abo,多次生子预警极度ooc,有路人五详细描写,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不要向下滑
很久以前的口嗨,没写完,因为接下来的剧情都把我自己雷到了。。。
1
一阵尖锐的嘶哑声后,厚重破旧的木门打开一条缝,一个身型高挑劲瘦的黑发男人跨进杂草丛生的小院。四周的墙壁高而厚实,上面还缠着带电的铁丝网,天空被切割成小小的一块,里面的人绝无可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像牢笼一般。
夜晚的小院阴森寒冷,乙骨忧太深吸一口气,自己想念已久的老师就在面前的和室内,距离和五条老师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8年之久,这8年乙骨为了再见到老师做出了非人的努力,和同期学生清理了全日本的咒灵,整顿了咒术界高层,把那些腐朽没落的烂橘子一个个踩爆,威逼利诱五条家给了他这次接老师回来的机会。
心心念念8年的人就在一扇薄薄的推拉门后,乙骨的手搭在门框上却迟迟也没有打开。
不知道这些年老师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虐待,冬天会不会冷,有好好吃饭吗,身体怎么样。想和他说好多事情,虎杖死刑已经免除了,伏黑惠当上了特级术师,真希在禅院家站稳了脚跟有了话语权,那些没用的高层也已经清理干净了,咒术高专多了好多新生。老师,现在一切都变好了,您期待的未来已经实现了。
乙骨深呼吸平复心情,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脸上也带了笑意。不管怎么样去见五条老师一定要把最好的状态表现出来。
“五条老师,是我,乙骨忧太。”他敲了敲门,一片死寂。
乙骨感到一丝慌乱,更加用力地敲门:“老师,我进来了,打扰了。”
推拉门呻吟着打开,里面漆黑一片,像黑洞一样将所有光芒吞噬殆尽。甜蜜浓厚的奶糖味信息素扑面而来,黏腻得让人难以呼吸。
乙骨捂着鼻子适应了一会儿黑暗的环境,模糊看到不远处躺着一个身着白色和服消瘦枯槁的人。
“老师?五条老师?”乙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开始颤抖。就算已经看清面前的人如瀑的霜色头发乙骨还是不敢相信他的老师变成了这幅样子。他半跪到那人身旁,白色的和服上沾染着灰尘和早已干涸的血迹,如果不是有轻微的起伏乙骨几乎觉得这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脖子上戴着保护腺体的项圈,上面拴着铁链,铁链末端消失在黑暗中。那人蜷缩成一团把脸埋在双臂内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流浪猫,乙骨伸手碰到他的肩膀试图把让他露出脸,嶙峋的骨骼硌得他生痛。
灰蓝色的眸子如同一把刀刺在乙骨心头,这个憔悴不堪的人就是曾经无敌的五条老师。苍天之眼蒙上了一层灰纱,空洞无神,任凭乙骨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应。青年抓着五条悟的肩膀一遍遍叫他“五条老师”,对方忽然撇下他的双手趴在发霉的褥垫上,自觉将双腿分开,腰部下塌臀部翘起,把碍事的长和服缠在腰部,露出发红肿胀的穴口,像街边最低贱的妓女摆成邀请他人进入的模样。
乙骨好似被雷劈呆楞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停滞了几秒。五条悟趴了好一会儿见那人磨磨蹭蹭还不办事有些疑惑地回头,那个黑发青年不知道为什么泪流满面。
乙骨幻想过无数次和五条老师再遇的景象,可能老师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但他还是怀有希望毕竟那是最强的五条老师,就算没有了咒力也能杀死咒灵的五条老师。在无数次幻想中乙骨忧太从未想到五条悟被自己本家的咒术师搞成这幅低贱淫荡的样子。
五条见他木头人似的站着不动,有些疑惑,平时那些人就和疯狗看到肉一样扑上来,这次怎么不动了。五条把和服从腰上放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清了乙骨的面容,大脑里没有任何有关这个人的记忆,但为什么看到他心里涌现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莫名感到很安心,甚至有些隐隐的高兴。
五条悟慢慢走上前抱紧了那个流泪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个人看起来很伤心,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咦?以前?以前发生过什么吗?想不起来啊……他怀里好温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2
2018年
絹索利用夏油杰的身体将咒术界最强五条悟封印在御门疆内,其学生虎杖悠仁与其他咒术高专师生为了夺回五条悟与絹索交战,不敌。
“那么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新世界再见吧虎杖悠仁。”诅咒师召唤出数十个一级咒灵准备结束这场惨烈的涩谷战争。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手中的御门疆突然颤动重达千斤,御门疆狠狠砸到地面陷下一个深坑,表面开始产生缝隙,一声巨响后御门疆四分五裂。
烟雾迷漫中五条悟缓缓走出,像地狱归来的恶鬼浑身杀气,闪耀着红色闪电的赫狠狠砸在假夏油的额头将其打飞到十几米外的废墟里。
“五条老师!”虎杖忘记了浑身的伤痕兴奋地叫喊。
四周的一级咒灵吼叫着冲向五条悟,下一秒被苍狠狠捏碎,烂肉和骨骼被搅碎腐臭的液体喷溅而出。
“日下部,把你的刀扔过来。”五条悟忽然说道。
被点名的日下部有些纳闷,用我的刀干什么?他自己的术式不是更好用吗?但还是老实地将太刀扔了过去。
五条悟接过刀,抽出:“你这个猪脑花,去死吧。”
刀光闪过,直指脑花的头颅劈去,絹索召唤出防御咒灵挡下:“怎么了五条悟?为什么不用术式了?”
絹索清楚看到五条悟双眼雾蒙蒙一片,心里更加确定,咧嘴一笑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的六眼不能用了吧。”
五条悟冷哼一声腿部发力飞起一脚直直踹到脑花腹部,后者呕出一口血,同时五条毫不犹豫斩下他的右臂。
“哈哈五条悟你也真是狠心,对着挚友的身体也毫不留情啊。”絹索用仅剩的手臂一挥,近百只咒灵张着血盆大口嘶哑乱叫着冲向失去六眼的五条悟,“再见了五条悟,就算是你,没有了六眼也不可能冲出重围。”
脑花踏过遍地的人类的血液走出涩谷地铁站,叫出平时用来长距离移动的喷蝠咒灵准备离开。身后忽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哒,哒,哒”。
喂不是吧。
“你想把杰的身体带去哪啊?”浑身上下沾满血的五条悟一步步走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像是为他而鸣的丧钟,太刀前段折断,汩汩的鲜血顺着刀刃滴在地上,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红脚印,霜色的头发被不知是他自己还是咒灵的血液染红,灰蓝的双眼迸发出骇人的杀意。
絹索心说不妙,叫出特级假象咒灵玉藻前踏上喷蝠咒灵打算逃之夭夭。眼前的景象忽然开始颠倒翻转,身体也不受大脑控制了,“碰”的一声带着缝合线的头颅砸在地上咕噜噜滚动着。在特级咒灵出手之前五条悟就一刀斩下了他的头,五条悟第二次杀死了自己的曾经挚友和爱人,第一次杀死了夏油杰的意识第二次杀死了夏油杰的肉身。
那个恶心的脑花还在用他的头无能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五条悟啊,是我小看你了,但没了六眼的你还被御门疆逐渐蚕食咒力,那群高层会怎么对待你,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五条悟面无表情的走到那颗还在叽叽喳喳说话的头颅前,举刀。脑花仍不死心:“五条悟你知道吗夏油杰一直在等着你杀了他,他恨非咒术师但对护着他们的你却恨不起来,那么多想爬上他床的omega都被拒绝了,晚上可怜兮兮的一个人想着你自慰,想你的信息素想得发慌。夏油杰明明知道靠自己不可能实现全世界无咒力明知道你会要他命,可他还是做了,像只关在笼子里麻雀一样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又无能为力。”
“说完了吗?”五条悟居高临下双眼平静如水,好似神子俯视芸芸众生,“既然说完了那就去死吧。”
断刀扎进缝合线,那个烦人的脑花被搅得稀烂,夏油杰的双眼还睁着,瞳孔涣散,嘴角带着笑容,不是脑花临死前嘲讽的笑而是一种终于得到解脱的微笑。五条悟半跪下,捧起曾经爱人的头颅,轻轻将眼睑拉下遮住他渐渐浑浊的双眸。五条悟擦去对方脸上的血污,闭上眼,虔诚而温柔地吻上夏油杰冰凉的嘴唇“杰,安息吧”。
3
乙骨将五条老师从五条家带回高专后,第一时间找家入硝子检查身体。体检结束后硝子少见地抽起了烟,坚持了8年的戒烟生涯到此为止。
体检单上的文字触目惊心,大脑神经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记忆力严重受损,双目视力下降,腺体长期发炎,手臂多次骨折,背后数个冻疮,生殖腔内壁变薄伴有炎症,怀孕生产数次,身上大大小小挫伤鞭伤更是数不清,俊美的脸上有零星几个烟疤,最令人吃惊的是他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已经3个月小生命。
硝子弹了弹烟灰:“悟现在身体不容乐观,外伤还能用反转术式治愈但大脑损伤是不可逆的,五条家很可能给悟用了很多次迷药或者诱导剂来使他发情便于受孕,那些药积攒过多导致他的大脑收到了严重损害,他现在谁也不记得,被虐待以前发生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乙骨坐在硝子对面低下头攥紧了拳头:“要是我能早一点把五条老师接回来,那情况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是我能再有用一点……”
硝子拍了拍乙骨结实的后背:“忧太已经很厉害了,要是没有你悟很可能再也不会从五条家出来,可能早早就丢了性命,你不必感到自责。”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虎杖悠仁飞奔进屋:“乙骨前辈,硝子老师,五条老师醒了!”
五条悟陌生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们激动地对自己喊着“老师”,眼眶红红的,都是一副和他很熟的样子,可是五条悟脑袋里空空的没有一点关于他们的记忆,他像是回到了孩提时代,对陌生的一切感到迷茫害怕。
虎杖悠仁抚上五条悟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对方像触电一样抽回,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瞳孔收缩眼中透露出恐惧。
“……对不起,老师。”悠仁受伤地缩回手。
伏黑慧半跪在病床旁:“老师你还记得我们是谁吗?”
五条悟移过视线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摇头,太多人围绕在他周围令五条感到紧张,曾经一堆人把他围住后做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那样的过去他实在不愿回忆。带着警惕的眼神扫视房间,对于他人的触碰感到抵触。硝子看出五条现在不适合面对这么多人:“好了,大家先出去一下吧,悟还是需要休息。”
学生们一步三回头陆续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硝子、五条悟和乙骨三人。
乙骨道:“老师你现在还记得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五条悟一想到那些人做的事太阳穴就突突直跳,被残暴对待的过去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他低头把自己半张脸埋进被子小声说:“不要……”
乙骨像一只委屈的小狗耷拉下耳朵,失望无助地看向硝子,后者也没有办法,在五条悟注射液中加入了助眠成分让他沉沉睡去。
五条悟的记忆已经不可能恢复,他对待外界的一切都恐惧和抵触,身体的旧伤反复折磨他,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对他来说都困难。
乙骨后来又去找五条家家主,太刀横在家主脖子上质问他们对五条老师都做了什么,都是谁干的,那个猥琐的中年男性支支吾吾哆嗦着没有说实话,他很清楚一旦说了实话脑袋就要掉,如今的乙骨比当年的五条悟还要疯。愤怒的乙骨在家主脖子上留下一条血痕,一刀劈开大门愤然离开。
其实乙骨看到五条悟的第一眼就知道老师遭到了何等残忍的对待,他痛恨那些伤害他的人同时也悔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早一点救老师出来。乙骨花了很多时间试图找到欺辱老师的人,但一无所获,凡是提到这件事所有人都闭口不提或者谎话连篇,这件事就像沉入海底的黑匣子再也找不到真相。干脆把御三家都杀了吧,忧太不止一次这么想。
硝子偶尔和乙骨打趣,说他就像一只小狗对自己主人摇尾巴卖萌对外人就露出獠牙。他藏在心底的小心思硝子不可能看不出来,乙骨忧太喜欢五条悟,不是学生对老师那种喜爱,而是恋人之间的爱慕,这份爱在很久以前就埋在乙骨心里,他本来打算从国外回来后就向五条悟表白,谁能想到回国后五条老师就被五条家带走杳无音讯,再次见面时已经过了8年而五条悟忘记了一切。
4
涩谷事件第二天五条悟不顾那些反对的声音,将夏油杰火化埋葬,高层当然不会同意诅咒师夏油杰埋在高专的公墓内但五条悟任性起来没人能违背他。当然这是在高层知道他咒力全失之前。
纸终究包不住火,很快那些老头就得知了咒术界最强五条悟咒力枯竭的事。在某一天后,高专的学生就再也没有见过五条老师了。高塔之上咒术界和御三家高层少见的同时出现,一群人吵吵嚷嚷无非就是为了两个问题:五条悟为什么没有了咒力?现在五条悟该如何处置?
位于争论中心的人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打哈欠,看起来根本不在乎自己和咒术界的未来。
五条家费劲心思和五条悟撇开关系,谁也不愿意收留这个烫手山芋。口袋里的糖果吃完了,五条悟烦躁地晃着脚看着本家派出的代表脸色窘迫,毕竟自己家里出了这个大刺头脸面上是挂不住的。禅院直哉提出:“悟君既然已经没有咒力了但他的术式还在,那不如五条家把他接回去当作育种机器,别浪费了这宝贵的omega。”直哉狭长的双眼轻蔑地扫过五条悟,在他听说五条悟是omega后对他的态度更加恶劣。迂腐的禅院烂橘子,五条悟撇了直哉一眼。
直哉提案后人们都安静了下来,这是榨取五条悟最后价值的好方法,看他不顺眼的人太多,他得罪的人也数不清。本来想着处死五条悟解恨现在看来有更好的办法羞辱他,说不定通过联姻还能拯救日渐落末的五条家。之后的举手投票毫无悬念全票通过了直哉的提议。五条悟还是没当回事:“就算我没了咒力,你们这些人一起上也未必能把我拿下吧。”
禅院直哉手里摇着折扇不紧不慢道:“听说悟君有好些个优秀的学生呢,只是不知道没了悟君的教导那些孩子以后会怎么样。”如果眼神能杀人直哉现在已经死了几百次了,自知抓住把柄的直哉掩面窃笑,继续火上浇油:“那个叫惠的是甚尔的儿子吧,那他就是禅院家的人,该怎么处置也是我们禅院家说了算了。只要悟君定下束缚老实当一个生育机器,那孩子就能平安无事。如果不,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五条悟低下头没了之前的游刃有余,牙齿被咬得吱吱作响,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双眼看不清表情,握紧拳头又松开,他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直哉身旁:“好,我同意和你们走但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直哉笑眯眯地问:“反正也是最后一个要求了,你说吧我们都听着。”
一记直拳猛击直哉面门,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开了和室门,滚出几米远,直哉惨叫着捂住鼻子血液从指缝间汩汩流下,他的鼻梁骨断了下半截骨头歪歪扭扭挂在脸上,彻底毁容了。直哉怒目圆睁:“五条悟我杀了你!”他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冲上去肉搏,这时候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将两人拉开,五条悟没有再挣扎任凭他们用铁链反绑双臂:“直哉君最引以为傲的脸彻底毁了啊哈哈哈,你以后就靠那半截鼻子出去泡omega吧。”对方指着五条的鼻子破口大骂,还发誓以后绝不会让他好过,五条悟没有理这个跳梁小丑,脸上还带着笑被五条家的侍卫带走了。
会议后五条悟被带到本家最偏僻的小院,四周的高墙将天空分割成小小的一块,四肢锁上了沉重的链条,脖子也戴上了铁质项圈,每次行动都很艰难,没有了无下限术式保护粗糙生锈的锁链把手腕脚腕磨破出血。到了十一月份天气逐渐转冷,寒风凛冽吹得推拉门吱吱啦啦响,一床破被子勉强能抵御寒冷,夜晚冷气从门缝里吹进来冻得难以入睡。
几天后家茂家的人过来了,为首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这是家茂家的一级术师,你暂时的配偶,请五条悟大人配合繁殖工作。”声音里满是小人得志的奸诈。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alpha挡在了门口,五条悟有印象曾经御三家会谈有他的身影,是个寡言少语但很残暴的人。
男人没有说话俯下身子就往五条悟领口摸,他猛地向后躲半跪准备发力。见五条悟不打算老实挨肏,男人一挥手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闯了进来,狭小的和室更加拥挤。四人一拥而上五条本就被锁链限制行动,双拳难敌四手被死死按住,像一只被捕兽夹夹住的雪豹拼命挣动,铁钳一般的手将四肢卡死,泯灭了最后一丝逃脱的可能。头被按倒看不清身后的人在做什么,安瓿瓶盖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注射器扎进裸露的腺体把药品打了进去,刀割一样的疼痛之后是奇妙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奶糖味儿的瞬间信息素迸发,一股热流涌到下腹,后穴开始湿润。
被注射了催情药强制诱导发情,五条悟真的有些慌了,他第一次这么无助。小时候是家族的骄傲在蜜罐里养大,长大后成为了最强无人能近身,面对怎样危机棘手的情况都能解决,而现在失去了咒力被自家人逼到绝境。五条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发疯了一般扭动肢体几个人都要控制不住,一点都没有发情omega无力瘫软的样子。就要挣脱的时候一记手刀打在毫无保护的后脑勺,眼前一黑暂时失去了意识。
见五条悟反抗激烈那人又打了一针,他的脸渐渐红润香气更加浓郁,除了那个咒术师其余人都是bate感受不到空气里弥漫的气息。没有哪个alpha面对发情的omega能不勃起,男人的胯下明显鼓起一个大包,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掰开五条悟试图蜷缩的大腿把自己挤了进去,三两下撕碎了对方的黑裤露出收缩的小穴。粗糙的两指并拢直直捅了进去,还好发情期的omega水多不然绝对会被磨破出血。机械的没有感情的在柔软的内里四处按揉,饥渴的嫩穴已经好久无人光顾,违背主人的意志热情欢迎来客,摸到一处突起五条悟无意识舒服地哼哼了几下,双腿无意识地搭在身上人的腰部,小穴也兴奋地流出更多的水。然而男人没有再关照敏感点,两指张开试了试紧致度,应该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男人脱下袴狰狞巨大的性器弹出直指发红的肉穴,带着弧度的性器宛如一把弯刀劈开了五条悟的身体。就算处于发情期也难以直接吞下婴儿手臂般的尺寸,白发男人难耐地呻吟出声,充满了痛苦没有一丝舒爽。突然闯入的肉棒将昏迷的人痛醒了,下体明显已经撕裂血珠顺着交合处一滴滴流下,身上的人就着血润滑继续向里挺动,钝器摩擦着柔嫩内壁脆弱的穴道痛得抽搐,更加取悦了男人。五条悟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劲没精力挣扎,闭上眼睛把头扭过像一具死尸被动承受猛烈的撞击。标记过的omega与别的alpha交合是异常痛苦的,陌生alpha的信息素刮刀一般抹去曾经标记过这个人的痕迹,脖颈后的腺体夏油杰留下的信息素奋起抵抗突然闯入的陌生人企图保护自己的omega。而它只不过是死人留下的一缕亡魂,一年多过去了标记早已变淡,夏油杰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也要失去了。
五条悟像一块喷香的肥肉被两只疯狗咬在嘴里拉扯,两个alpha的猛烈竞争令他腺体胀痛不已,两排洁白的皓齿堵住了即将喊出的痛呼,冷汗爬满了额头,白发被汗水沾湿一缕缕散在耳边。
李子大的龟头撞开紧致的肉壁一下下锤击那个隐秘的小口,omega身上有别人的信息素让男人有些不爽。他按住五条悟的头强行将后颈送到嘴边,虎牙狠狠咬下注射信息素。那种痛就像是用刀活生生把腺体剜出来一样,没人能忍住不喊出声。五条悟一时失神惨叫泄了出来,比当年被伏黑甚尔捅穿喉咙扎进大脑还要疼,是身体内部经脉具断血液倒流般痛苦,眼角渗出了几滴生理盐水。
夏油杰的痕迹彻底消失了,他彻底离开了他。以前与杰交欢他总是舍不得让五条太难受,偶尔一激动弄痛了他还要小心翼翼的道歉赔偿一个黏糊糊的温柔的吻。在他离经叛道之后也没有让他的omega太难堪,几乎每次发情期他都去帮五条解决生理问题。有时候两人思想不和做一半打起来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两个人都打得鼻青脸肿五条悟仗着有反转术式很快恢复如初,嘲笑夏油杰脸肿的像猪头。夏油咧嘴笑着压了上去:“现在猪头要接着操你了,发情小母猪。”五条还想骂回去对方微凉的唇就贴了上来,他也没兴致再互骂搂住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这不是挺会叫的吗?一直不出声还以为你是哑巴。”思绪回到现在,那个男人像条公狗挺着腰还有另外两人按住他的双臂。紧闭的小门被凿开一条细细的缝,那里面只有一个人进去过,小缝一张一合不知是在拒绝他的入侵还是在邀请,疼痛带来的生理盐水挂在眼眶摇摇欲坠,晶莹透亮的眸子惹人喜爱。男人伸出手拇指把玩他红润柔软的嘴唇,失神的大猫眼神瞬间凌厉好像刚才的迷离是装的,尖利的虎牙穿透了男人的皮肉碰到了指骨。他把手抽回不爽地怒骂这只不听话的omega,手上的两个洞血流如注。男人怒上心头用完好的那个手狠狠抽了五条悟一耳光,似乎还不解气又接连抽了几巴掌。嗡嗡的耳鸣让五条听不到身上的畜生在骂什么,眼前模糊一片,嘴角破皮流血,鼻血淌过脸颊流到被子上像冬日里绽开的梅花。
那人对他已经没了耐心,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入娇嫩的生殖腔,从未生育过的生殖腔又窄又小,膨大的头部几乎要撑烂。它颤颤巍巍吐出几股淫液缓解疼痛希望那根凶器能温柔一点,巨大的性器无视了它的讨好继续粗暴地挺入。一点快感都没有,下面疼死了好像要顶穿了,赶紧射了滚蛋吧。五条悟吐出带血的唾液,疯狗一般的男人抓着他的肩膀做最后的冲刺,本就尺寸惊人的下体又涨大了一圈前端膨大牢牢锁死两人。精液喷射进生殖腔冲得肉壁酸痛,alpha射精要持续几分钟把内里塞得满满当当后才软下来。抽出后闭不上的小穴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混有血丝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一滴精液也没有漏出来全部都锁在宫腔里。全程五条悟前面都没有硬过,软哒哒搭在两腿间,更别说高潮了。强制发情并且射在了生殖器内,百分百中标,很快里面就会有新生命而十个月后一个不被母亲期望的孩子将会诞生。
男人穿好裤子和那几人一起离开了,临走前还骂着“婊子”之类的词。交合带来的热量很快流失,被子和双腿都湿乎乎一片。粘液干涸后留下一块块白色的干痂空气里还有一股精液的腥臭味儿。
真他妈恶心透了,好想杀人。要不是有束缚五条悟早就逃跑了。
自那以后他的胃口越来越差什么东西进到胃里都会被吐出来,明显瘦了一大圈肌肉也逐渐萎缩身体变得软软的。五条家送来的饭食本就不好吃再加上他现在反胃恶心根本吃不下,就这样耗着那个多余的小玩意迟早会因为营养不良而离开。这正和五条悟的意。
新年那天,和室里站满了人他们像审视动物一般打量着五条悟,看到木盘上发黄的馒头一点未动厉声质问:“你是不打算好好孕育子嗣吗?”五条悟依旧靠在墙上连头也没有抬:“滚。”和他们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恶心,以前他还是家主时对待他们不能说是太好但绝对不差,而当他陷入危机时那群人却落井下石,甘愿做帮凶。
“既然你态度如此,那我也有礼物送给你。”他从和服衣袖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笑眯眯地打开,是一个人的小指,苍白发青,切口处的血已经凝固。
“前几天我们和禅院家去拜访了你的好学生,带回来一点小礼物给你,新年快乐五条悟。”
那根手指他在熟悉不过了,十年前他曾手把手教他怎么结印,如何使用咒力召唤式神,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
五条悟暴怒而起锁链绷紧,他伸手想掐住眼前这个畜生的脖子,无奈他正好站在铁链长度以外,手腕被勒出血痕,颈部的锁链嵌进皮肤,而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你们把惠怎么了!”
“没把他怎么样,就是切了根手指而已,他现在还生龙活虎的,但你要是还是这么消极,下一次带回来的可能就是你宝贝学生的头。”
五条悟冷冷地盯着他,仿佛即将扑杀猎物的虎豹。如剑般的目光仿佛刺穿了他的身体。那人不由自主地两股战战,手里的木盒掉到地上,明明就是一个低贱没用的怀孕omega还在这耍什么威风。“你你下次等着!”他放下狠话逃也似的离开了。
环顾周围其中不乏有曾经接受过他恩惠的家人和咒术师,可他们只是低着头眼神躲闪搓着手不敢抬头。五条悟也没有想责骂他们的意思,一群墙头草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滚。下了逐客令,满屋的人灰溜溜地垂头小跑着逃出小院,没人再注意冰冷的地面上那根冰冷的手指。
伸长手臂勉强能拿到手指,就算没了六眼他也能认出这是他的第一个学生伏黑惠的一部分。修长如嫩葱的小指现在布满青色的斑块,切口平整应该是一刀就割了下来。惠现在怎么样?禅院的那群老不死的烂橘子又找他麻烦了吗?学生们的情况也一概不知,现在该怎么办?五条悟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反抗然后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接一个被咒术界高层残害,二是妥协,老实做一个只知道上床和繁殖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