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的黑历史
极度弱智极度OOC,错别字很多
1.
五条悟的口腔里并没有什么酒味,但他的脸还是红的不行。硝子的指头在五条悟的嘴里搅了搅,搅得他的舌根有些不太平,于是五条悟干脆把舌头伸出来,只是之后发出的声音都是短短几个音节,嗯嗯啊啊的听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么。五条悟的唾液沾满了硝子右手的食指中指,但是她好像并没有停下了的打算。七海在此期间慢慢地解开五条悟的制服,五条悟穿的不多,制服解开之后,里面就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衬衫,那两颗粉嫩的珍珠十分明显地显露了出来,香温玉软的皮肤依稀可见。七海又把制服脱下,将那白衬衫的口子一点一点解开,期间五条悟打了个嗝,身体也带着抖了一下,那两颗珍珠正微微颤抖着。
“还要喝吗?”硝子从包里拿出了一瓶酒,转身问他们两个。
“家入小姐还随身带着啊。”七海有一点吃惊。
2.
一小时前。
“硝子……硝子……我头好痛啊……”五条悟的声音含糊不清,他每一个字里都飘出一股酒味,软软糯糯地碰贴近家入硝子的耳内,脸红扑扑的像是被夕阳渲染过。硝子坐在桌前摇晃着杯子,杯里的酒上下颠簸着,如一波波小海浪洗劫着玻璃杯的内壁。硝子的腿现在被五条悟占据着,那个一米九多的大块头像考拉一样紧紧地拴住硝子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但她丝毫没抱怨什么,脸上也没有漏出不耐烦的神情。硝子从很早之前就被浓厚的消毒水包围,手上拿的不是碗筷就是医用工具,再不就是烟和酒杯,日子一天天地在她的眼睛周围留下印记,黑眼圈一轮一轮地变得厚重,这让她越来越懒于表达情绪,因为每次做出一个表情,都会让身体变得更加疲惫。
“那你为什么还要喝啊,这才第一杯吧?”硝子不紧不慢地说着,“你不是从前就没碰过酒吗?反正我是没有见过。”
“今天那些老头子格外地烦人嘛……”
“对你来说不是一直都格外地烦人吗?”
五条悟后来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了什么,硝子也就继续喝着酒没有理他,五条悟的下巴离开了她的肩膀,他移开了正夹在硝子唇间的酒杯,整个人凑了上去,两个人的气息都撞到了彼此的脸上。五条悟就又凑了上去,眼睛半睁着,原本湛蓝色的瞳孔像注入了深蓝的墨,满得快要溢出来了。上边的一些睫毛碰到了他的下眼皮,这不禁让硝子怀疑这家伙到底能不能看清楚眼前的事物,不过即便视线没有阻碍,意识也都不清楚了。
“你要是这样对待其她女性可是要被当成性骚扰抓去的。”硝子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听起来并不像是威胁,还是那种平淡如水的感觉,尽管他已经喝了很多了。她转过头,对着一旁的七海建人说:“我们要不把他送回去吧。”
“也好,今晚被这么整得耳根已经累了。”七海说着就放下酒杯起了身,想把五条悟扶起,但五条悟的手似乎是黏在了硝子的肩膀上,怎么拽也拽不开,头摇起来跟个拨浪鼓似的,白发也一上一下的摇曳着,像是被风吹动的裙摆。七海叹了口气,走到了五条悟跟前,看着他说:“五条先生,您要是再这么任性下去的话,家入小姐和我都会很困扰的。”
“嗯唔……”五条悟的嘴藏在了硝子的肩膀下面,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张开口。
“您要是早点回去的话,明天我会给您带一份甜点过去的。”
“真的吗?”五条悟猛地抬起头,两眼直冒星星。
“您也知道,我是不会说谎的。”
好声好气一顿劝后,七海终于把五条悟服了起来,他个头太高了,又醉醺醺的,刚站起来就差点摔了过去。男人又叹了口气,但一想到待会自己整洁的西装上可能会被五条悟的口水所占据,他就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也没什么了。七海把五条悟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好不容易摆正了姿势之后,自己才敢走了起来,硝子则是跟在五条悟的左后侧扶着他的手,尽量让五条悟走路保持平衡。
成年人劳累的一天最终以夜深人静和酒收尾,处在深山里的咒术高专更是安静得不像话。他们受着月光的牵引两把五条悟带到了他的房间,把他放到了床上后正要走,七海和硝子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什么绊住了,回过头后就看到五条悟的手正紧紧地抓着他们的衣角。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不放,嘴唇微抿着,像是在商场祈求父母给他礼物的小孩。七海又叹了口气,他抓住五条悟的手腕让他松开,自己又蹲下来,像那类孩子的父母一样问他:“又想要什么了吗?”
七海大概是除了硝子外,在咒术界里唯一不会对五条悟的出奇言行做出多大波澜的人了,这从他那整肃的外表就可以看出来。他的衣服几乎不会有褶皱,这是之前在公司里就留下的习惯,上司们总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规定,尤其是在外表上。七海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上班最避之不及的就是聚众,先不说同事与上下级之间的交流,光是那些应酬就已经要消去他的经历了。多数的应酬在下班的时间,与上级,与客户,他的表情向来很严肃,但这样反而让那些人更喜欢找他了。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见同样的人,要谈项目谈合作,要陪他们喝酒,反复循环,就连神经都要被酒精麻痹了。但是,在公司里不能有叹息声,应酬酒会也是。唯一的机会就是在回家的路上了。
五条悟微微低下了头,睫毛下垂着,嘴欲张又合,须臾,他说:“今天晚上不想一个人。”
看来今天又有 一项麻烦的陪人任务了,七海心想。
3.
七海的酒量在之前的几个公司都是最好的,但还是不如硝子。
现在又喝了几杯后,酒精的后劲一点一点地爬上来了,七海感到了一丝丝头晕。他又转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五条悟,昔日那个神采奕奕的眼睛,现在已变得朦胧不清,里面似乎是湿的,但那个人并没有哭,倒不如说这样没什么好哭的,现在的情况都是在五条悟的任性造成的。
硝子喝了一口酒,她捧起五条悟的脸,凑近他,凑近那张微张着的嘴,将酒水一点点地倒进他的口里,灌入他的肠胃。五条悟觉得越来越晕,嘴不住地抖了抖,几滴酒便顺着五条悟的下巴流了下来,再顺着他的脖子来到了他裸露着的胸膛上。从下巴到脖子,再到胸膛,那几滴酒经过的路线,就像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道河流,河流旁边还有几条支流。
七海俯下身,舌尖在那其中一滴酒上,酒滴很快就吸附了上去,之后他又顺着河道舔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五条悟穿的少的缘故,七海觉得五条悟的皮肤有点凉,等到胸膛上没有酒水的痕迹时,七海便玩起了五条悟胸前的其中一颗珍珠。珍珠很小,颜色像是初春的樱花一样娇嫩。五条悟似乎还挺敏感这里的,七海刚碰到那里,那个人就喊了一声,把还剩在嘴里的酒水喷了出来。好在的是,就在他面前的硝子及时躲开了。
“你这家伙怎么比女人还敏感。”硝子便拿手帕擦他的脸边问。
“但是就是会那样啊……”五条悟的声音有点无助,好像犯了错的孩子。
“既然这样就不要硬来啊。”七海扯了扯领带,“以后要明令禁止五条先生喝酒了。”
“但你明天要带给我的点心不要忘记……”五条悟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我知道了……”
那一瓶酒还剩下不到一半,没有的那部分有一大半都是硝子和七海喝的,而五条悟就只有那几口。等到他吵完,硝子听到从五条悟口里传出来的微弱鼾声后,他才起身。七海也起身帮五条悟扣上了扣子,之后他又去找了两个杯子,将最后的酒平分完,两个人干了一杯后就一口闷了下去。
“不给他倒杯水吗?”硝子问。
“就这样吧,我倒是怕他又醒过来,又要闹腾。”七海瞄了一眼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的五条悟,这个家伙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是安静的吧?
“你明天打算给他带什么点心呢?他这个人可是很挑剔的。”硝子点了一根烟,有些好玩地坏笑着。
“就去甜品店随便买一点吧,只要跟店员说‘五条悟’的话,店员肯定会拿出他常买的甜品吧。”
“哈,有道理,这家伙估计跟方圆几百里的甜品店都打成一片了。”
简单地聊完几句后,两个人觉得又乏又困,也没有再回自己房间的力气了。于是他们干脆也在五条悟的旁边睡了下来,夜很静,很长,大人会在这个时间消除疲惫,酒疯会让他们更敢于去消除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