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肉文🔞
⚠️含有:夏五
⚠️OOC预警 ABO预警 双A预警 微暴力预警 历史架空预警 三观不正预警
⚠️不要纠结为什么古代架空的世界中会出现Alpha和Omega这种词汇,问就是从西域传来的
Summary:盘星教教主夏油杰设计收服逃跑多年的男朋友的故事。
背景
无咒力世界设定。
ABO世界观,夏油杰和五条悟都是Alpha。
古代架空,夏油杰以带发修行的僧侣的面貌出现,五条悟则是本府衙门里的班头。
正文
最近,城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坊间传闻,许多Omega在去城外的“盘星寺”进香时都被那里的一位淫僧奸淫了。可是,每一位受害者事后都对这件事情三缄其口,他们身上也没有任何被标记过的痕迹,本府太爷本着“民不举、官不究”的理念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坊间虽然流言四起,却无一人能拿出来切实的证据控告盘星寺,所以就更没有人追究Omega被强奸一案了。
除了本府衙门里的班头五条悟。
这位五条悟就是本地人氏,正值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天生一头雪似的白发,瞳色碧蓝,皮肤白皙,身高超过八尺,模样英俊标致,常穿一件藏蓝色外袍,一双箭袖干净利落,腰系一条缇红丝绦,下身穿一件白色灯笼水裤,脚蹬一双厚底靴子,头戴宽檐大帽,腰佩防身钢刀,整个人显得挺拔精神,顾盼生辉。加上他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又颇通文墨,可算得此地青年才俊第一人。
五条悟连日来在城里暗中调查盘星寺一案,大致摸清了这盘星寺的底细。这所盘星寺号称神明灵验、有求必应,因此虽然地处远郊极偏僻的一座山坳中,来进香的香客依旧每日络绎不绝。
奇怪的是,这所寺庙好像是几年前凭空出现的一样。当地的猎户偶然经过此地,发现原本空旷的山坳里不知何时新建了一所寺庙,庙门前搭了一个木牌坊,后面是三间山门,当中悬挂一方匾额,斗大的颜楷写着“盘星寺”三个字。进入山门,便能看见左右胁立着钟鼓二楼,迎面则是天王殿,再后面是寺庙正殿及左右耳房、东西配殿。绕过正殿便是法堂,法堂西侧又单辟一所方丈院,院内四面围廊,当中有一间别致小巧的禅堂,庭中遍植一种不知名的奇香花卉,此处就是本寺住持日常起居之地。
那猎户好奇地走进山门,拜过四天王和韦陀尊者,转入正殿,只见殿当中供奉着一尊前所未见的神像,因殿内光线昏暗,这神像的面目看得不甚清晰。神像前的供桌上摆放着蜡签五供,五供后立着一座牌位,只可惜那名猎户并不识字,看不懂该神的尊号为何。
这时,从后堂走出一位身材高大的僧人。这僧人内穿黑色直缀,外披袈裟,身材相当高大,眉眼却俊秀可亲,看面相不过二十出头,一双吊梢丹凤眼,两痕细长弯眉,耳垂甚是肥厚,是典型的有福之相,上面打着几颗耳钉,长发简简单单地绾在脑后成一个小攥儿,余者闲披在肩头,额前垂下一绺长刘海,表情笑眯眯地朝着猎户走来,对着他合十行礼。
猎户连忙打了一躬,请教该僧贵上下。
这僧人自称是个带发修行的头陀,俗名夏油杰,又告诉他这殿中供奉的正神乃是盘星教主。那猎户虽不曾听说过这路神仙,但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诚诚恳恳地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又献上今日打猎时山间所摘野果几枚。神奇的是,自从那次拜过盘星教主后,这猎户一连几天都是收获颇丰。他认为这全赖盘星教主保佑之功,便逢人就说此间新建一座盘星寺,有求必应,灵验无比。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不多久这盘星寺的大名便在此地叫响了。
之后,便传出了Omega进香被侵犯的传言。只是这故事虽然传得有鼻子有眼,奈何无人能拿出真凭实据。更何况这所寺院近来又出了几件祈祷灵验的妙事,反而吸引了更多的香客,这其中有的人是真虔诚,有的人是来猎奇,还有的人纯粹是来凑热闹。总之,有关盘星寺的流言一直不断,但盘星寺的香火却日渐繁盛,甚至个别传闻中的受害Omega竟然再次跑到这寺里烧香还愿。
五条悟坐在茶馆中,梳理着连日来搜集到的关于盘星寺的疑点。首先,这么一所占地不小的寺庙,怎么能够在城外不声不响地就建起了呢;其次,五条悟打听到,这所寺庙中压根没有正经受过剃度的僧人,只有这个带发修行的夏油杰领着几个小童儿操持着寺里的事务;再次,他实地走访过,那几名据说被侵犯的Omega上香回来后确实接连几天精神萎靡、神情恍惚,请来的郎中有的说是中了暑气,有的说是受了风邪,反正不管按哪种病因开药方,不过六七日就能转好;最后,也是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这种风化丑闻既没有受害人报官,也没有人耳闻目睹撞破过,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城中传播着。按理说,如果这些绯闻完全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那怎么会有如此的生命力;而且,盘星寺有求必应的美名没有消弭坊间流传的丑闻,可这些绯闻也没有影响到盘星寺的香火,二者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地共存着。五条悟试图寻找到谣言的源头,可是大家都说是口耳相传,根本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
事出反常必有妖,五条悟认为这所盘星寺一定有问题,他决定今晚夜探怪寺,寻找事情的真相。
…………………………
今夜,一痕残月半掩在薄云之中,北风从傍晚就开始刮,直到三更天都没有停息。五条悟觉得今夜实在是太适合行动了,微弱的月光不会暴露自己的身影,而呼呼的北风声更能掩饰他的脚步声。
他临关城门前便赶到城外,在城外一座小亭里等到梆打二更才动身向盘星寺的方向奔去。等到他赶到位于远郊的盘星寺,时间已经接近三更了。
五条悟飞身翻过高墙,越过回廊,双脚踏在方丈院中,那不知名花卉的香味登时充满了他的鼻腔,险些把他呛出一个喷嚏。
“禅堂清净之地,居然种这种气味浓烈的艳俗之花,这个夏油杰果真不是什么正经和尚。”五条悟忍住喷嚏,暗自腹诽着。
他将身形隐在花池之后,偷眼观瞧方丈院中的场景,只见方丈院中寂静无声,庭院当中的那所小禅堂里还亮着灯,灯光透过薄窗纸照在庭中的绿植上,在地上投下了几不可辨的模糊影子。
五条悟侧耳倾听片刻,确认院中无有其他人,便矮着身形蹭到禅堂的窗台下,冒出头,把窗户纸舔破一个小洞,睁着一只眼向内看去,见屋中并无一人,只有书案上点着一盏油灯,灯下摊开一本经书而已。
五条悟仔细观察了禅堂的陈设,发现这里的陈设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禅堂的面积并不大,坐北朝南建在方丈院的正中,禅堂里靠东侧的窗户下放着一张架几案,油灯和经书就放在这张书案上。书案前摆着一把官帽椅,旁边还放着一个低矮的小书架,墙角靠着一个简易的博古架,上面放了几样茶叶罐、手把件之类的小玩意。北墙前放着一张罗汉榻,上面铺了一层薄被,罗汉榻的一头摆放着一个盆架和一个手巾架,盆架上坐着一个铜盆,手巾架上搭着两块白手巾板,而罗汉床的另一头则放着一个小香炉,似乎还在隐约冒出一丝青烟。而靠西侧的窗台下则放着两个大箱笼,估计存放着夏油杰的贴身用品与换洗衣物之类的东西。除此之外,整个禅堂再无他物,更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了。
“奇怪,这处院子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没人为什么会点着一盏灯呢?”五条悟试着推了推门,发现禅堂的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五条悟蹑手蹑脚地迈步进屋,想看看夏油杰看的是什么经书,突然听到房顶上“吱扭”一响,猛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
原来,夏油杰早就发现五条悟偷偷潜入了方丈院,于是躲在房梁上守株待兔,见五条悟果然进入了自己的圈套中,便一手将一根禅杖横在胸前,一手撑着房梁,从上跃下,双脚踩在五条悟的肩膀上,五条悟躲闪不及,被他踹翻在地。
夏油杰举起禅杖对着地上的五条悟狠狠砸去。五条悟躺在地上一拧身子,使了个乌龙绞柱,堪堪躲过了夏油杰的攻击,连忙腰腹发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两人就在禅堂中对峙着。
“悟君,我没叫错吧。”夏油杰装模作样地和五条悟打着招呼。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五条悟心中警铃大作。
“呵呵,修行之人自然要多知多闻。鄙人夏油杰,不知悟君夤夜来访有何指教?”
“近日Omega被侵犯一案,你可有所耳闻?”既然被发现了,五条悟也就不绕圈子,干脆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知与不知,悟君还是问问我手中的禅杖吧。”话音刚落,夏油杰就挥起禅杖对着五条悟胸口扫去。
五条悟向后下腰,躲过了夏油杰的攻击,同时抽出腰间的佩刀,对着夏油杰的脑袋劈了下去。夏油杰双手攥着禅杖作举火烧天状,搪住了五条悟的刀锋,借势用一只手抡起禅杖,向五条悟持刀的手抽去。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五条悟见夏油杰手中的禅杖又长又沉,知道自己近战占不到便宜,便立刻向后一跳,想要和夏油杰拉开距离,可是就在这个瞬间,他的双腿没来由地一软,加上这件禅堂面积本就不大,五条悟竟向后撞在了门柱上。
没等五条悟反应过来,夏油杰就一步抢到近前,用禅杖打掉了五条悟手中的佩刀,右腿屈起,膝盖击中五条悟的小腹,左肘也狠狠撞向五条悟的胸口。五条悟顿觉嗓子眼里发甜,肚腹猛然钝痛,差点儿喷出一口血来。
“这小子下手真黑!”五条悟心中暗骂,猛然一低头,用额头去撞夏油杰的脑袋,夏油杰的鼻子里登时淌出两道血痕。他又抬起一条腿去攻击夏油杰的下盘,夏油杰见状急忙向后闪身,五条悟趁着夏油杰重心未稳,背靠着门柱使出全身的力气踹向夏油杰的肚子,将夏油杰蹬翻在地,低头抄起掉在地上的佩刀,夺门而走。
“不可恋战,这是他的地盘,和他缠斗只能耗死我自己,三十六计走为上。”五条悟这么想着,快速助跑几步,打算踩着回廊的栏杆,扒住廊檐的椽子,借力翻上房顶,从墙头翻出去。可是,当他伸手扒住廊檐下的椽子准备将身体荡上屋顶的时候,那股奇怪的无力感又涌了上来,让他尴尬地吊在廊檐下,上不去下不来。正在着急的时候,五条悟只听得耳畔传来短促的破空之声,紧接着那柄禅杖就击中了他的肩膀,五条悟狼狈地滚落在回廊地砖上。
“该死!”五条悟想站起来,但是那股无力感还没消失,他一个趔趄又摔了回去。这时,夏油杰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迈过回廊的栏杆,站在五条悟的身前。
“来者即是客,这样急匆匆离去,岂不是显得我这个修行之人不懂得待客之道吗?”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五条悟说。
“客你大爷!”五条悟举起腿,用一招兔子蹬鹰向夏油杰的下腹踹去,同时对着夏油杰的脑袋掷出了手里的佩刀。可惜他现在的力气连平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夏油杰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佩刀的攻击,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反手一拧,就将他的腿控住了。五条悟想就势打个滚卸去夏油杰的力量,不料想身上失去了力气,连动作都做得慢吞吞的,反而将自己的背面暴露在了夏油杰面前。夏油杰怎么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抬脚踏住五条悟的屁股,向前一欺身,一个手刀劈在五条悟后颈,五条悟立刻就昏迷了过去。
…………………………
等到五条悟再次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禅堂里,正躺在那张罗汉榻上,身上的无力感更强烈了。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夏油杰的身影,这才低头略略查看周身上下,发现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甚至刚才在地上蹭的尘灰都被掸干净了,靴子老老实实的放在榻旁,帽子挂在官帽椅的椅背上,只是佩刀不知去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五条悟想不明白夏油杰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是他知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趁着夏油杰不在,赶紧离开才是正理。
他一手撑着罗汉榻翻身坐起,一手拿过靴子准备穿上,不成想起身的动作太急,搞得他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就从罗汉床上栽倒在地。
“吱扭——”
没等五条悟爬起来,禅堂门就被推开了,一双木屐停在了五条悟身旁,从他的头顶传来几声不怀好意的轻笑。
“悟君行如此大礼,真是虔诚啊。不知悟君夤夜至此,是来烧香,还是来还愿呢?”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屋外的花香有催情之效,如果是Omega闻到便会当场发情,如果是Alpha闻到嘛,就会像你一样浑身无力。”
“唗!你个淫贼!我就知道那些Omega就是被你侵犯的!”五条悟仰起头,怒目圆睁瞪着夏油杰。
“非也,非也,那是合奸,这个才叫侵犯。”说着,夏油杰拎起五条悟的后领,将他扔回罗汉榻上。
五条悟心中暗惊,心说这淫贼好大的力气!
等等,他刚才说的侵犯是指侵犯我吗?我是个Alpha啊!
这时,夏油杰走到近前,一只腿跪在榻上,用手制住五条悟的反抗。
“你瞎了吗?我是个Alpha你看不出来吗?”五条悟用尽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可惜他那软绵绵的动作在夏油杰眼里根本就如同挑逗一般。
“我知道你是Alpha,我也是Alpha,不过我最喜欢干的就是Alpha了。”
“那花香怎么对你……?”
“我说我是Alpha,可我没说我是个人啊。”
“什么?!你……你这妖僧,妖孽!你到底想干什么?”五条悟这才恍然大悟,如果和怪力乱神联系在一起的话,那这盘星寺的怪异之处就很好解释了。
“如你所见,我要干你。”
…………………………
夏油杰骑在五条悟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腰间系着的缇红丝绦,替他脱下藏蓝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的淡青色小袄。五条悟拼命想把夏油杰的手扒开,可是现在他现在连一成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夏油杰轻轻松松就把他的两只手腕攥住,压过头顶,自己俯下身对着五条悟的嘴唇强吻了下去。
五条悟抬起头,对着夏油杰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五条悟虽然四肢无力,可是咬人的力气还是有的,更何况嘴唇本就是皮肤极薄、血液充盈的部位,所以夏油杰的嘴唇上立刻出现一个牙印,血液从破口流出,顺着下颏的轮廓滴落在五条悟的领口上。
夏油杰随便用手擦了擦下巴上的血,脸上的表情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干Alpha吗?”夏油杰说着,用一只手抓住五条悟的手腕,另一只手握拳,使出三成力气打在五条悟的脸上。
五条悟的鼻血瞬间就淌了下来。
“因为我喜欢看那些Alpha在我手里,从高傲不屈一点点变得欲求不满。”
夏油杰照着五条悟的脑袋又是几拳,五条悟感觉嘴里冒出一股铁锈味,眼前隐隐冒出金星,本就被花香搅得一团乱的脑子更加混沌了。
夏油杰趁着五条悟尚在恍惚,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开嘴,再次俯下身子,嘴唇贴住五条悟的嘴唇,舌头霸道地伸进五条悟的口腔来回扫荡着。
“唔——唔——!”五条悟拼命摇头,可惜夏油杰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挣不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肆意侵犯着自己的口腔。
夏油杰的动作虽然粗暴,但是吻技却出人意料得好。他让两对嘴唇尽力摩擦着,好教五条悟嘴唇里敏感的神经全方位地感受来自自己的触感与温度。而他的舌头则卷起五条悟的舌头,灵活的舌尖绕着五条悟的舌头打转。温热的呼吸轻轻吹在五条悟脸上,长刘海撩过五条悟修长浓密的睫毛,痒痒的感觉让五条悟忍不住眨了眨眼。
五条悟嘴唇上奇异的感觉让他挣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采花老手夏油杰立刻捕捉到这一点,舌头探得更深了。而五条悟转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更加剧烈地摇着头。
“哈!听说闽省有一道名菜‘美人舌’,今天我沾了悟君的光,也能一饱口福了。”夏油杰亲够了,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嘲讽着五条悟。
“呸!流氓!淫棍!”五条悟又羞又愤,涨红了脸,气哼哼地啐了夏油杰一口。
“所以你想见见我的淫棍吗?”
“滚!”五条悟气恼得眼白充血,纠起眉心冲着夏油杰怒吼。
…………………………
夏油杰再次低下头,嘬住五条悟得颈侧,直到那里留下一块铜钱大的紫迹,然后转移到脖子另一侧继续嘬着。他换了一只手攥着五条悟的双腕,换下来的那只手摸到五条悟小袄上的搭扣上,单手解着扣子。
“滚!放开我!撒开你的狗嘴!停,快停!”五条悟双手被摁在头顶,身子被夏油杰骑压着,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靠着叫骂来回应夏油杰的流氓行径。
等到五条悟的脖子上被夏油杰嘬得青一块紫一块,他的淡青色小袄也被完全解开了,前襟大敞,露出五条悟厚实的胸肌和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
“你真白。”夏油杰顺着脖子向下,亲过五条悟修长深陷的锁骨,含住了他粉嫩的乳头大力吮吸着。
“白你大爷!我杀了你!”五条悟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这个姿势就不太方便把五条悟的手压在他头顶了。夏油杰心想,反正他现在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稍稍给他留点儿挣扎的余地也未尝不可。于是,夏油杰松开了制住五条悟手腕的那只手,用这只手捏住五条悟的另一侧乳头揉捻着,而另一只手则绕到五条悟身下抱住他的后背。
胸前酥麻的感觉让五条悟浑身激灵一下,因羞赧而导致的愤怒冲上天灵盖。他抓住这个机会,凝聚起身上仅剩的力气,疯了一样挥拳砸在夏油杰的太阳穴处,紧接着翻身下地,勉强支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向禅堂门口奔去。
可惜,禅堂的门槛绊住了他的脚步,让他本就重心不稳的身子猛然向前扑倒,下巴磕在地上,险些咬破舌头,双手被粗糙的石阶擦伤。
更要命的是,刚才的行动已经彻底耗尽了他仅剩的体力,现在他无力地趴倒在禅堂门口的石阶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大意了。”夏油杰揉着太阳穴,慢慢走到禅堂门口,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无助挣扎的五条悟。
“我是很温柔的床伴,但是如果你这么不识抬举,我不介意稍微粗暴一点。”
“别碰我!你个变态、淫贼!”五条悟现在就好比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
夏油杰拦腰抱起五条悟,运用强大的膂力将他抡上肩头,朝着禅堂内狠狠摔下去。
“操!”五条悟后背着地,磕到了后脑勺,眼前直冒金星。
没等五条悟反应过来,夏油杰就反手带上了禅堂门,走到五条悟身旁,拎起他的两腋,抬腿屈膝顶撞他的小腹,紧接着把五条悟的身体向上一举,又用力向下一贯。五条悟肩膀着地,随着惯性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背撞上了墙壁,身体条件反射般半蜷起来,咬紧牙关不肯喊疼。
夏油杰并不肯放过五条悟,抓住五条悟的脚踝将他拖到禅堂正中,半跪在他身上,握紧拳头对着他的胸口和肩头连击几下,最后朝着五条悟的额头狠狠砸下一拳。
五条悟瘫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视线根本无法聚焦,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喊疼,五脏六腑也好像错位了一样发出钝痛。上身穿的小袄早已不知去向,下身的白色灯笼水裤也被扯开几个大口子,白皙健壮的躯体裸露出来,胸口、腹部和后背斑布着淤青,手掌、胳膊、腰侧还有几道擦伤,额头正中一块青紫,鼻血被胡乱地蹭在双颊和下颏上,眼角因为愤怒而泛红。
“怎么样,还搞不搞小动作了?”夏油杰蹲在五条悟脑袋边,薅住他的白发,逼他抬起头看向自己,趾高气昂地问道。
“呸!”五条悟将一口血沫吐在夏油杰的脸上。
“呵呵,悟君好硬的骨头。别急,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软下来。”说罢,夏油杰用手扶起五条悟的两胁,把他扔到了罗汉榻上。
五条悟“砰”地一声撞在了罗汉榻的围子上,嗓子里翻上来一口鲜血,呛得他直咳嗽。
“完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估计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五条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耳朵里”嗡嗡“的,大脑里甚至已经开始放映起回忆杀。
身下的罗汉榻微微一晃,五条悟知道,夏油杰也跟着上来了。
…………………………
?!
五条悟霍然睁开眼睛,只见夏油杰解开了灯笼水裤的裤带,将水裤连带亵裤一并扒下,又抬起他的脚,拽掉了那双棉布厚底大袜,让他一丝不挂的躺在罗汉榻上。
“要杀要剐随你,何必这样侮辱我。”
“哦?我何时说要杀了你了?明明是你刚才一直大喊要杀了我的,别倒打一耙。”
“蛤?”五条悟心说,我信你个鬼。
夏油杰从罗汉榻上站起身来,走到盆架前,伸手从手巾架上摘下一条白手巾板,在铜盆里涤了涤,拧干水,又回到罗汉榻上,温柔地给五条悟擦着脸上的血污和灰尘。
“悟君可能不信,但我的确是个温柔的人,只要悟君听话,我也会让悟君满意的。”
“你别来这套,我临死前不需要你这种渣滓给我体面。”五条悟厌恶地扭过头,斜眼捩着夏油杰。
夏油杰将他的脸掰回来,做出一种看起来很委屈的做作表情,对着五条悟说:“明明是你半夜潜入我房间要杀我,反倒怪我对你不好,唉,真是欺负人啊。”
五条悟隐约从夏油杰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撒娇的腔调,恶心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装蒜了,你不就是怕我把你这淫贼奸淫Omega的事情捅出去,想要杀我灭口么?”
“诶?悟君的想象力很丰富嘛。”夏油杰擦完五条悟的脸,又涤了一遍手巾板,开始擦拭他的身体。
“首先,我没有奸淫Omega,他们被我的花香搞得提前进入易感期,我为了帮他们才让我手下的侍童们和他们做爱的,这充其量是合奸。而且,我的侍童又没有伤害他们,也没有私自标记他们,床技又都很出色,做完以后连一个去衙门报官的人都没有,悟君怎么能用这个指责我呢?”夏油杰边擦边对五条悟解释。
“你!……”
“其次,我也不担心悟君走漏风声。”夏油杰故意顿了顿,“难道,悟君觉得我还会放你离开吗?”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
“最后,”夏油杰打断了五条悟的狠话,“我根本不想杀你,杀人什么的都是悟君自己臆想出来的罢了。”
“呵呵,那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说了好几遍了,你听不懂吗?”
“干……干我?虐杀我吗……”五条悟的脑子还是没转过弯来。
“怎么可能!虐杀悟君这种极品美人,岂不是暴殄天物。”
“你……你是Alpha吧……”到现在了,五条悟还是不肯接受现实。
夏油杰也被五条悟搞得无语了,他停下擦拭的动作,目光直视着五条悟的眼睛说道:“我,纯Alpha,要干你这个Alpha,明白了吗?我要干你,‘干’,懂不懂?就是‘操’,用大鸡巴插你的屁眼,这下听明白了吧?”
“啊这……”五条悟感觉夏油杰的这席话比刚才揍他带来的冲击都大。
“不然呢?”夏油杰觉得五条悟这个样子格外可爱,“刚才咱们两个亲了那么长时间,你以为是在干什么?”
“我以为……这是你的恶趣味……对Alpha的羞辱……”五条悟愣怔怔地喃喃道。
“哈哈哈,悟君真是太可爱了,我都等不及要操你了。”夏油杰把手巾板扔进铜盆里,捞过五条悟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身,俯卧在罗汉榻上。
“哎哎哎!你真的要……要侵犯我?!”五条悟终于认清了自己作为一名Alpha要被夏油杰这个Alpha强奸的事实,“不可能,我又不是Omega,没有那种功能!”
“别担心,我说过,我是个很温柔的床伴。”
“伴你大爷!”
在五条悟的认知里,Alpha是天生的征服者、主宰者、庇护者,一个Alpha可以被打败,但是绝对不能被征服,要让他和发情的Omega一样被其他Alpha压在身下,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么我动手杀了你,士可杀不可辱,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不要太过分。”
“我太过分的话你会怎么样,再次偷袭我,然后光着屁股绊倒在门槛上吗?”
“你!……你如此折辱Alpha,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夏油杰不理会五条悟的咒骂,走到墙角的博古架前,拿起一个小瓷瓶,又回到罗汉榻上,盘腿坐下,两只胳膊抱起五条悟,把他趴在自己腿上,屁股正好就被自己盘起的腿垫高。
“悟君,我要开始了。”
…………………………
“悟君的屁股又大又白,就像两半被切开的嫩葫芦一样,嘶哈,手感真不赖。”夏油杰揉搓着五条悟的屁股,口中还不忘点评一番。
五条悟刚刚经历一场毒打,四肢筋骨火辣辣地疼,口中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五脏六腑也在隐隐作痛。他本就中了花香的毒,又被那番打斗又抽空所有的体力,刚才咒骂夏油杰的气力还是被震惊羞愤之情所强行激发出来的。现在他趴在夏油杰腿上,愈发觉得气短不支,连回怼夏油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无可奈何地放任夏油杰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夏油杰掰开五条悟的臀瓣,把小瓷瓶里的丁香油倒进五条悟的臀瓣中,伸出一根食指对着那朵菊花轻拢慢捻。
“悟君的菊花色泽粉嫩,洁净无毛,真是菊中极品啊。”
五条悟将脸埋得更深了,指甲无力地扣着罗汉榻的漆皮。
刚滴上丁香油的时候,五条悟的菊花因为受到刺激而紧紧收缩,随着夏油杰食指的耐心按摩,菊花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夏油杰见时机正好,手指猛然发力,将指尖挤入了五条悟的穴口。
“唔——”五条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哼。
“放松,放松,喔,对,就这样,别夹太紧,对对,真棒,一根手指完全进去了。”
五条悟感觉后庭传来的撕裂感比被夏油杰殴打还要难忍,想要反抗可是身上实在是没有力气,只好咬住下唇埋头装死。
夏油杰缓缓地抽插着那根食指,在丁香油的润滑下,手指运动的阻力越来越小,夏油杰便又伸出一根中指,让两根指头同时插进五条悟的后穴。
“悟君很有天赋呢,虽然屁眼在拼命抗拒,但还是顺利地吞下了两根手指。”
夏油杰用两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感觉五条悟的后穴已经适应了这个粗细的开发后,又伸出一根无名指,企图让三根手指同时插进去。
“啊嗯……滚……快滚……呃啊……”插入三根手指的难度远比插入两根手指大得多,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后穴真的快被撕裂了,疼痛感让他额头冒汗,咬紧牙关也拦不住的吃痛呼声溢出嘴唇。
“要是一般人的话,两根手指就能将就,可是我好歹是个淫棍,需要多做些准备才能顺利干进去。”夏油杰特地在“淫棍”二字上咬了重音,言辞间的暗示让五条悟脸红心跳。
“呃嗯……我……哦嗯……阉了你个淫棍!……”五条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咒骂。
夏油杰不和他计较,一心一意地开拓五条悟的处男穴。
猛然间,五条悟感觉夏油杰的指尖划过了体内某个隐秘之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顺着他的脊柱悄悄蹿了上来。
“是这里吧?我能感觉到,悟君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了。”
夏油杰用指尖来回揉捻着那一处敏感点,五条悟的呼吸声明显变粗,皮肤泛起潮红,就连菊穴内部也愈加湿滑,压在夏油杰腿上的肉棒竟然微微又勃起之势。
“别……快停……停……”
“为什么要停,悟君的另一张嘴明明很欢迎我的手指啊。”夏油杰抠挖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你……混蛋……都是花香搞的……滚开啊!……”
“非也,非也,那花香只对Omega有催情作用,对Alpha来说药效和蒙汗药差不多而已。”夏油杰耐心地给五条悟解释着,“我只不过发掘了悟君自身的淫荡气质罢了。”
“滚!……你才淫荡,你全家都淫荡!你个畜生……”
…………………………
不多时,五条悟的后穴已经能轻松吞吐夏油杰的三根手指了。
“你上面的那张嘴那么硬,下面的这张嘴倒是热情好客得紧呢。”
五条悟像鸵鸟一样将脸深埋进臂弯,对夏油杰的言语挑衅毫无反应。
“骂累了?还是服软了?”夏油杰在他身后问道。
五条悟依旧是一言不发。
“那我就当你是学乖了吧。”夏油杰伸手抱起五条悟,让他倚靠在罗汉榻的围子上半躺着,自己解开袈裟,掀起直缀,掏出了早就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双腿跨在五条悟身体两侧跪立着,肉棒直挺挺地对准了五条悟的嘴。
“张嘴,吸我的鸡巴。”夏油杰对五条悟命令道。
五条悟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夏油杰将他的大肉棒一点点捅进了五条悟的嘴里。
唔唔!顶到喉咙了,好恶心,好想吐,不行,要忍住。……喔喔哦……怎么这么长啊,还没有到底,已经插到食道里了……
五条悟在心底哀嚎着。
终于,夏油杰的肉棒全根插入五条悟的嘴巴,五条悟的鼻子碰在夏油杰的小腹上,杂乱的阴毛弄得他鼻子痒痒的。
“嘶哈——!爽——!”夏油杰对五条悟的小嘴非常满意,昂着头舒爽地感叹着,手扶着五条悟的脑袋,开始慢慢挺动自己的腰臀。
“好机会!”
五条悟心一横,上下牙齿狠命咬合,将夏油杰的肉棒齐根咬断。
“嗷啊!——”夏油杰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下体从床上滚落在地,一边嚎叫一边打滚,鲜血从他的指间喷出,榻上、地上都溅满了鲜血。
五条悟将那根断屌吐出来,扶着罗汉榻的边沿一通干呕,抓过夏油杰刚刚解下的袈裟擦了擦嘴边和身上的血污,靠在榻上冷眼看着夏油杰的血液越流越多,嚎叫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失血过多,仰躺在地上,二目圆睁,一动不动。
五条悟捡起自己的外袍,简单披在身上,又对着夏油杰的尸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踉踉跄跄地逃出了禅堂。
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有能力翻墙了,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出方丈院,判断了一下方向,朝着山门逃去。他急急忙忙绕过正殿,穿过天王殿,踉踉跄跄扑在山门上,抱着门闩来回摇晃几下,将门闩放倒,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了厚重的山门。
两扇门板之间的空隙渐渐拉大,五条悟脸上露出逃出生天的喜色。可等到他看清门后的景象时,五条悟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他的脸上,浑身僵直好像一尊泥胎一般。
山门外,竟然还是那所方丈院,五条悟甚至能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夏油杰。
怎么回事?!
五条悟见鬼一样扭头向后跑去,穿过天王殿的穿堂,抬眼发现原本应该是寺庙正殿的地方,竟然也出现了那所方丈院。
五条悟感觉自己浑身汗毛倒竖、血液冰凉,站在天王殿前进退两难,索性向西一头撞进了财神殿。
可是,这间西配殿虽然挂着“财神殿”的匾,里面的景象却和方丈院里的那间禅堂一模一样,五条悟冲进去后险些扑倒在夏油杰的尸体上。
五条悟触电一般向后弹去,又奔向了东侧的药师殿。可惜,东配殿里的景象和西配殿里一模一样。
五条悟发疯一样在天王殿所属的这进院落里来回跑着。他的脚底已经被粗糙的石阶磨破了,带血的脚印在庭院中横竖交织,粗重的呼吸声和带着哭腔的呐喊回荡在庭院上空。
五条悟绝望地发现无论推开哪扇门、进入哪间屋子,都会回到那间禅堂里。
最后,五条悟崩溃地倒在天王殿内,感觉殿中的布袋和尚、四天王以及韦陀尊者全部都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甚至恍惚间看到两旁的鬼卒要走下神位来捉拿自己。
…………………………
“悟君,最后你逃出来了吗?”
一个声音猛然在他耳畔炸响,五条悟愣怔一瞬,发现自己还半躺在罗汉榻上被迫张着嘴,而夏油杰握着自己的肉棒正要往他的嘴里捅去。
“啊?”五条悟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夏油杰。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人,”夏油杰将肉棒狠狠捅进了五条悟的嘴巴,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所以我有能力为你编织一段噩梦,将你丢进幻象之中。”
“唔唔——!”五条悟被夏油杰粗大的肉棒呛出了眼泪。
夏油杰将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摁着五条悟的后脑勺对他说:“来吧,把我的鸡巴咬断,让我失血而死吧。”
五条悟回忆起在天王殿前来回奔走却没有出路的恐怖体验,感觉自己的咬肌就像是被施了法似的,根本无法完成咬合这个简单的动作。
“果然,还是这个方法好用。”夏油杰拔出自己的肉棒,将五条悟的双腿扛在肩上,龟头对准五条悟的后庭一挺腰,整根肉棒就没入了五条悟的菊穴之中。
“操!你……你个畜生……孽畜……啊啊啊!……”五条悟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就被夏油杰摁在身下急风骤雨般地操干着,屁眼里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脏腑都被夏油杰的肉棒搅动得天翻地覆。
“骚货,怎么样,挨操的滋味爽吧,以后我天天操你,让你下不来床。”夏油杰性欲上头,嘴里不自觉地吐出粗鄙之语。
“我……恨你……杀了你……啊啊啊……杀了你……啊啊啊你个孽畜、淫贼!……”
“还在嘴硬,可惜你的屁眼早就又软又滑了。”夏油杰操干的频率又上了一个档次。
渐渐地,五条悟感觉身上那股无力感消退了,他的体力和他引以为豪的武艺重新被灌输进他的身体。他的经络血脉逐渐充盈,就连后穴处的不适感都减少了很多。
莫非,做爱可以解那花香之毒?五条悟一边飞速转动大脑,一边不动神色地忍受着夏油杰的奸淫。
等到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五条悟就猛然夹紧被夏油杰扛在肩上的双腿,腰部和大腿同时发力向右拧身,把夏油杰撂倒在罗汉榻上,太阳穴正好撞在罗汉榻围子上,将红木的围板撞断。五条悟顺势一勾小腿和脚踝,又向左一拧身,“喀嚓”一声就绞断了夏油杰的脖子。
五条悟伸手探了探夏油杰的脉搏,确认他已经死透了,便急忙抱起自己的内衣,披上外袍,再一次逃到山门前。
这一回,他确定眼前的景象不是幻象了。和上一次那个一摇就倒、一推就开的样子货不同,这回山门被一横两竖三根门闩牢牢固定住,门闩之间还挂着铁链子,上面拴着一把两个拳头那么大的钢锁。
“山门打不开,我要怎么出去啊?”五条悟正对着山门着急,忽然脑筋一转,拍了拍额头,埋怨自己糊涂,“我被老思路困住了,现在我的体力已经恢复,完全可以翻墙出去嘛。”说时迟那时快,五条悟垫步拧腰飞身上了墙头,手掌一撑墙头,身子向上一荡,整个人落在了盘星寺山门外的空地上,急忙向城内逃去。
片刻功夫,夜色笼罩下的高大城楼就出现在了五条悟的视野中。
“太棒了,在城外先忍到天亮,天一亮城门打开我就得救了。”五条悟跑入城外供人歇脚的小亭里,如释重负地靠在立柱上喘息着,稳了稳心神,趁着夜深无人赶紧穿衣服。
“骨碌碌……骨碌碌……”一匹老马拉着一辆板车慢悠悠地走向了城门,车夫坐在车上低头冲盹,车板上堆满了货物,用毡布蒙着,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奇怪,这个时辰赶大车进城也太早了吧。”作为本府衙门里的班头,五条悟决定前去查看一下情况。
“喂喂,老哥哥,你醒醒,你来太早了,城门还有两个多时辰才开呢。”五条悟伸手捅了捅车夫。
车夫正在打盹,被五条悟叫醒后打了一个激灵,脸上扣着的破草帽掉在了地上,露出了被扭断的脖子、翻白的细长眼睛、嘴角流下一丝血痕的脸。
“你!是你!”五条悟像被蜂子蛰了一样大叫着向后蹦去。
这时,一股怪风掠过,掀起了板车上蒙着的毡布,露出来十数具被拗断脖子的夏油杰尸体。这些尸体刚暴露出来,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纷纷坐起,呼啦啦跳下车板,冲着五条悟扑了过来。
五条悟来不及思考,扭头就跑,而他身后的“夏油杰”们紧紧追在后面。五条悟的体力毕竟有限,而那些“夏油杰”的尸体们却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追着。跑着跑着,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呼吸里都带着铁锈味,耳膜嗡嗡作响,双腿肌肉紧张到要抽筋,慌不择路之下,竟然又跑回了盘星寺的山门前。
“该死!怎么又跑回来了。”他扶着山门前的木牌坊大口喘息着,回头一看,那群“夏油杰”的尸体已经快要追上来了。
没等他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刚才还紧闭的山门现在却訇然大开,从寺里居然涌出了更多的“夏油杰”。两波“夏油杰”将五条悟团团围住,把他扑倒在地,一个个伸长扭曲的脖子,张嘴啃咬五条悟身体。
…………………………
“啊!”
五条悟猛然惊醒,发现夏油杰正扛着自己的腿操干自己,脖子端端正正地长在肩膀上,罗汉榻的围子也完完整整地立在那里,而他的身体依旧被那种可恶的无力感充斥,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夏油杰看着五条悟惊魂未定的眼睛,得意地说。
又是幻象!
五条悟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凝出一滴泪,滑入了鬓角。
夏油杰将五条悟的双腿压在他胸前,低头咬住他的脖子,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一盏茶的功夫后,夏油杰抖擞身体,将数十股浓精灌进了五条悟体内。
“呼——哈!”
夏油杰就势往旁边一歪,侧躺在五条悟身边,抱住五条悟的身体,一脸餍足地对五条悟道了一声晚安,便将脑袋埋进了五条悟的肩窝,沉沉睡去了。
五条悟躺在夏油杰怀里,感受着一股浊液从后穴里慢慢流出,眼泪一滴接一滴默默从眼角垂落。
不可忍受的奇耻大辱!五条悟想到自己作为一名Alpha,居然被另一个Alpha强奸了,对方竟然还不是人,而且这种屈辱的奸淫日后不知道还要发生多少次。想到这里,五条悟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大概是觉得这样抱着别人睡觉的姿势压得他一侧身体不舒服,夏油杰翻了个身,背对着五条悟继续睡着。五条悟强止住泪水,拿起那个放着丁香油的瓷瓶,抱着必死的决心从罗汉榻上爬起来,走到架几案旁,将丁香油淋在小书架上,又端起快要燃尽的油灯,将油灯丢在了书架上。
火苗“轰”一下就蹿了起来,低矮的书架顿时被火焰吞噬,飞溅的火星引燃了窗户纸,窗棂上的细木条便一个连带一片地着了起来,火焰眨眼的功夫就把整个屋子包围住了,木地板龟裂变形,连厚实的架几案和官帽椅都冒出了火光。
天干物燥,北风吹起被烧得七零八落的纸灰木屑,引燃了方丈院的回廊,火势进而又蔓延到了法堂和正殿。
五条悟坐在禅堂正中,看着火焰迅速包围了罗汉榻,烧着了夏油杰身上的直缀。夏油杰从梦中惊醒,无济于事地扑打着衣服上的火苗,几乎变成了一个哀嚎的火人,直到摔倒在地,像离水过久的鱼那样无力地扭动着。
最后,五条悟看见在火舌的舔舐下,禅堂的大梁、檩条连带着瓦片终于支撑不住,照着自己的面门直直砸下。
…………………………
“啧啧啧,真是个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呢,我是不是该上表朝廷给你也立个牌坊啊?”夏油杰的声音在五条悟身后响起,五条悟猛抬头,发现自己仍然趴在夏油杰腿上,菊花里还插着他的三根手指。
“这幻境嵌套幻境的绝活,可是我的独门秘技哦。”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五条悟脸上都是泪水,带着哭腔质问着夏油杰。
夏油杰没有回答,而是抱起五条悟,让他面对自己坐在自己盘起的腿上,一只手摁着五条悟的后脑勺和他舌吻,一只手伸到五条悟身后继续用手指抽插他的后穴。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夏油杰才放过了五条悟的嘴唇,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一边揉捏他的乳头,一边玩弄他的菊穴。
“告诉我,这又是幻觉对不对?这都是假的对不对?”
夏油杰感觉温热的泪水打在自己的后背上。
“爽了就是真,不爽就是假,何必较真。”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好不好?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五条悟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已经杀了你三次了啊,悟君还不满足吗?”
夏油杰扶住五条悟的身子,低头啃噬着他的乳头。五条悟猛然联想起刚才被“夏油杰”的尸体撕咬的感觉,身体骤然一僵,牙齿都跟着打战,鼻腔里的呜咽更明显了。
“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你到底是真是假?求求你,告诉我,求你了!”
“我也说不好,还是悟君说了算吧,你觉得是真就是真,你觉得是假就是假。”
“别和我打哑谜!”五条悟歇斯底里地大喊,“你个淫棍、妖孽、贼秃!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有本事和我真刀真枪干一场啊!用这种下流手段你也算Alpha吗?”
“我要剁了你!我要阉了你!我要骟了你!”
“你回答我啊?懦夫、贼秃、狗贼!连自己是真是假都不敢明说吗?”
“我去你大爷的!”
……
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五条悟攥拳猛锤着夏油杰的后背,口中发出绝望的咒骂。
夏油杰将五条悟摁倒在罗汉榻上,压着他的身体,用嘴巴堵住了五条悟的咒骂。等到身下的五条悟平复了些许,夏油杰才停下这个霸道的吻,笑眯眯地问道:“悟君还想再杀我一次吗?是用牙咬,用腿夹,还是用火烧呢?”
五条悟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刚才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恐怖,而现在这种分不清幻境还是现实的混沌感更是让五条悟精神崩溃。
“悟君觉得自己是真是假呢?”夏油杰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我……我不知道……”五条悟说的倒是实话,在经历了三重幻境的折磨后,他对自己的存在也陷入了怀疑中。
“既然悟君连自己是真是假都不清楚,就不要管我是真是假了好不好?”
“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万一你现在还处在一个幻境里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五条悟眼神离散,泪水横流,嘴唇微动,喃喃自语道。
“悟君,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一字一字地记在心里,明白了吗?”
五条悟依旧兀自念叨着“我不知道”、“我受不了”这样的胡话,夏油杰连续问了三四次,才唤回了五条悟的神智。他用迷茫的蓝眼睛看着夏油杰,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很好。悟君,你要记住,我有能力随时把你丢进一个幻境中,只要我不放你出来,你就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听懂了吗?”
五条悟阖上眼睛,点了点头。
“重复一遍我的话。”夏油杰不依不饶地命令道。
“你……你能把我拉进幻境……我……我逃不掉……逃不掉……”
“很好,悟君做得不错。第二,除非我愿意,否则你是感觉不到我是何时把你拉进幻境的,也感觉不到我是何时把你放出来的,更无法察觉出某时某刻的你是否活在我的幻境中,明白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是不是在幻觉里……”五条悟重复着夏油杰的话。
“第三,在我为你编织的世界中,我可以操控你的身份、你的记忆甚至你的生死。在那里,我是你绝对的主宰。”
“你……主宰我……在幻境里……”
“第四,只要你不像前几次那样忤逆我,我就保证你不会遇见任何离奇、恐怖的事件。只要你听话,无论是现实还是幻境我都不会折磨你。”
“我……听话……听话……不被折磨……”
“最后一点,既然无法摆脱我,我建议你学会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感觉。”
“享受……和……和你一起……”五条悟用仅剩的理智消化着夏油杰的话。
夏油杰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
夏油杰直起身子,解下袈裟,脱去直缀,露出一身强壮的肌肉,又褪下亵裤,掏出粗长滚烫的大肉棒。五条悟还是第一次见到其他Alpha完全勃起的下身,立刻下意识地偏过头,不敢直视这根狰狞的巨无霸。
夏油杰拿过一个软垫放在五条悟后腰下,将他的双腿举在肩头,在肉棒上涂满丁香油,龟头对准已经充分扩张过的小穴,轻轻挺腰,硕大的肉棒就慢慢没入了五条悟的后庭中。
“好……好奇怪……嗯哼……”五条悟紧闭双眼,眉头微蹙,不适地闷哼着。
夏油杰想调笑他,对他说“刚才不是被插过一次了么,怎么还没适应”之类的话,可转念一想,自己好不容易哄好了他,别再勾起他在幻境里的不好记忆了,于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只是俯下身啃噬着五条悟敏感的乳头,分散他的注意力。
等到五条悟的括约肌夹得不是那么紧了,夏油杰才缓慢地抽插起来。
“悟君,舒服吗?”
“好胀……好热……”
“这里有感觉吗?”夏油杰用龟头来回碾压着五条悟的前列腺。
“唔……好……好奇怪……快停……”嘴上说着快停,可是五条悟的肠肉却把夏油杰的肉棒吸得更紧了。
“悟君,你硬了。”
五条悟睁开眼睛向下身望去,果然看见自己的肉棒居然在夏油杰的操干下,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五条悟闭上眼睛,颓然一笑,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夏油杰。”
“嗯?”这还是今夜五条悟第一次用“淫贼”、“妖孽”之外的字眼称呼自己,夏油杰连忙停下来抽送的动作,侧耳倾听五条悟接下来的话。
“我是不是,要变成Omega了?”
“噗——哈哈哈哈哈!”夏油杰真的被五条悟的天真逗笑了,“悟君说什么傻话,你永远是个Alpha啊。”
“那我怎么……怎么这么奇怪?”
“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我的技术这么好,悟君的身子又这么骚,被我操爽不是很自然的吗?”
“我不骚,我是Alpha,我不骚。”五条悟无力地反驳着夏油杰的判断。
“呵呵,悟君就是Alpha里的顶级骚货啊!”说着,夏油杰抱住五条悟的身子,猛地一翻身,二人上下易位,五条悟趴在夏油杰的胸口,夏油杰用手托起五条悟的大腿根,绷紧腰腹和臀部的肌肉,向上顶操着五条悟的菊穴。
“别……嗯啊……我……我……哦哦啊……”
不得不说,夏油杰的技术真的很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五条悟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趴在夏油杰的胸口呻吟。
五条悟的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夏油杰的肉棒,因此夏油杰便毫无顾忌地猛操起来。他粗壮的柱身几乎将五条悟菊穴周围的褶皱完全撑平,暴起的青筋摩擦着五条悟娇嫩的肠壁,高高棱起的冠状沟划过后庭内的每一处褶皱,饱满硕大的龟头专门挑五条悟的敏感处撞击。五条悟的后穴越来越湿,越来越滑,裹着夏油杰的肉棒发出“啧啧”的水声,身前的肉棒也已经完全勃起了,马眼里甚至冒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嗯啊……嗯哈……哦啊……我不行了……要……要来了……”五条悟将额头抵在夏油杰的胸口,口中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后穴越绞越紧。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五条悟呻吟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身体抽搐了几下,肉棒顶端喷出数十股浓稠的精液。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胸部腹部都被溅满了精液,一片狼藉。
“哈——呼——哈——呼——”五条悟瘫在夏油杰身上不住地喘息着,“抱……抱歉,弄脏你了……夏……夏油……杰……”
“没关系的,悟君想射就射。”
夏油杰感觉五条悟念自己名字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要有效,他的肉棒瞬间又涨大一圈,离高潮又近了一步,于是拔出肉棒,翻身坐起,让五条悟趴在罗汉榻上,而他自己则跨跪在五条悟大腿上,双手掰开五条悟的臀瓣,将肉棒直直捅入五条悟的肉穴中,耸动臀大肌像打桩一样卖力地操干着。
刚射完精的五条悟身体异常敏感,霸道的快感强行打断了肉棒疲软的进程,皮肤泛起潮红,口中泄出不成句子的嗯啊浪叫,四肢酸软无力,但后穴里的吸力却更加强烈了。
夏油杰的腰像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地摆动着,紧绷的腹肌轮廓愈发明显,臀大肌不停收缩,两侧臀窝深深凹陷,胯部撞在五条悟白皙的屁股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五条悟的臀尖都被撞红了。
“悟君,我要射了……喔喔喔……呃呃呃啊!——”夏油杰双手死死掐住五条悟的腰窝,把他往自己肉棒上狠狠一贯,肉棒上下搏动几十下,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五条悟体内。精液冲击着五条悟的肠壁,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本就积累到临界点的快感如雪崩般爆发出来,身子一阵战栗,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波精液。
…………………………
连续射了两次的五条悟几乎昏死在罗汉榻上。夏油杰本来想乘胜追击再来一炮,可是看着瘫软成一汪水的五条悟,他又舍不得将他折腾得太过分。所以他一边用“来日方长”之类的话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一边翻身下榻走到盆架前,摘下一条新的毛巾,简单将二人身上的浊液擦了擦,捡起被丢在一旁的袈裟盖在五条悟身上,打开禅堂门拍了拍手,不多时,几个十多岁的小童儿就聚集在了方丈院内。
“你,打一盆热水来;你,准备点儿清淡软和的饭菜来;你,去把之前用剩下的化淤药膏取来,顺便再拿身新衣服;剩下的人归置归置东西,把我在寺周围的布置撤掉。”
“教主大人,您这是要带我们离开此地吗?”
“没错,布置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小悟自投罗网,现在人已经到手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是,我们马上去准备。”说完,这几个小童就都退下了。
夏油杰心满意足地坐回五条悟的身边,看着他的睡颜,摸了摸他的头,自言自语道:“这一回,你就不会再从我身边逃走了吧。”
第二天,来争头炷香的香客一大早赶到盘星寺,却只看见空空荡荡的山坳,那所宝刹就像之前凭空出现那样又凭空消失了。城里流传的怪事于是又多了两桩:一是偌大的盘星寺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二是本府班头五条悟在家中留下一封语焉不详的诀别信,从此人间蒸发。
至于夏油杰和五条悟之间贯穿前世今生的纠葛,就是另外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了。
——————END——————
后记
写这篇文,一来是因为上一篇文章被我写崩了,急需写点不一样的换换脑子;二来是为了庆祝我对夏油杰复健成功,想要写篇带剧情的文章讴歌夏五的绝美爱情。
(复健指的是我某天正对着夏五磕生磕死,突然看见了马趴画的那张大眼袋、深泪沟、面色蜡黄、饱经沧桑的夏油杰人设图,吓得半夜睡不着觉,只能每天扒在吃油条超话门口看神仙太太们画的帅气教主图片疗伤的过程)
本来是打算写一篇五六千字、稍带点儿剧情的纯肉文,结果夏油杰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蛊了,我忍不住写到了原计划的三倍长,强塞进去很多剧情流的东西,不过肉文的本质并不因此发生改变。
就酱,谢谢大家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