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五】一见钟情

⚠️有露骨的性爱描写🔞

⚠️含有:甚五,略微提及夏五

⚠️OOC预警 雷文预警 三观不正预警 颠覆生理常识预警

❗️伏黑甚尔存活if 原作向意识流开车文 啰哩吧嗦预警 

❗️肉量很少,想吃肉的家人可以看下一篇《狗骑主人》

Summary:濒死之际的伏黑甚尔被五条悟带回家囚禁在地下室的故事。

正文

“这是哪里啊?地狱吗?好寒酸的地狱啊。”伏黑甚尔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慢慢变得清晰。

昏黄的灯泡,斑驳陆离的天花板,年久失修的楼梯,积满灰尘的置物箱,看起来不太像地狱,更像是一间放杂物的地下室。

“看来我没死,唉,遗言白说了。”伏黑甚尔一点点找回来对肢体的感知,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站起来,结果“砰”地一下,又重新栽倒在这张窄窄的钢丝床上。伏黑甚尔迷惑地向左一看,这才看到自己那条只剩下一截断茬的左臂。

“喔,我想起来了,我的胳膊被五条家那小子给轰没了。”

他后知后觉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只是脖子上拴着的这根锁链太烦人了。他的目光顺着链子一路望去,看见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一根钢管上,铁链和钢管都很细,但是上面流淌着的咒力浓郁到如有实质,让实力大损的他根本无法挣脱。显然,将他锁在这间地下室的人是一位操纵咒力的大师。

正当伏黑甚尔坐在钢丝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木楼梯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吱扭吱扭”的轻响,紧接着,一个肢体修长、体格健壮的身影出现在了伏黑甚尔面前。

“甚尔君,你终于醒了。”五条悟坐在床边,将一张餐盘放在了床边的小矮柜上,笑眯眯地示意伏黑甚尔赶紧吃饭。

“是你干的吗?”伏黑甚尔盯着五条悟的脸,语气中充满着戒备。

“对啊,你被我的‘茈’轰得只剩下一口气了,多亏我把你捡回来,还拜托硝子给你治疗,才就救回你一命。来,快吃吧,要是惹得我不耐烦了,以后再想吃饭就很难了哦。”

伏黑甚尔端起餐盘瞅了瞅,又闻了闻,用他被天与咒缚强化过的感官仔细探查了一番,确认这只是普普通通的饭菜后,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等到他风卷残云般将饭菜一扫而空后,五条悟还十分贴心地递给他一瓶水。

“没想到五条家的小少爷还挺会伺候人的。说吧,你把我锁在这里到底有什么企图?”伏黑甚尔大马金刀地坐在钢丝床上,天与咒缚的威势在他吃饱喝足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首先,我对甚尔君的胳膊感到很抱歉。——其实也没有多抱歉啦。”五条悟用他标志性的沙雕语调对伏黑甚尔解释着这一切,“其次,甚尔君现在已经是社会意义上的死人了,除了我和硝子外,其余人都认为你已经死透了,死得连渣都不剩。最后,你接下来的命运被我完全掌控,只有满足了我的需要,我才能允许你活着或者按自己的期望死掉,你听明白了吗?”

“哦,所以,五条家的小鬼,你的‘需要’究竟是什么呢?”

“我问你,你知道普通人和你我的区别是什么吗?”五条悟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就是他们虽然体内存有咒力,但是却没有获得能够帮助他们利用咒力的术式,因此这些熙熙攘攘的普通人才会在喜怒哀乐之间将咒力发散出来,最终凝结出咒灵。我和硝子从九十九由基那里剽窃了一个想法,与为普通人额外赋予他们所不掌握的术式相比,剥夺他们本身就具有的咒力或许是一条操作性更强的道路。所以我们需要你这个得天独厚的身体来帮助我们研究,也就是说,我们要把你当成实验小白鼠酱酱酿酿,嘻嘻。”

“嗯,大概明白了。既然你说我的命运被你握在手心里,所以我猜我也没有什么知情同意、不伤害之类的权利保障了对吧。但是,我还有三个问题想问你,五条小鬼能给我解答一下吗?”

“喂,不准再叫我小鬼!你要是肯尊称我五条大人的话,我或许可以屈尊解答一下你的问题。”

“好吧,五条大人。”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参与人员中没有九十九由基?”

“呐,她出于某种原因,更愿意尝试另一条道路。”

“好,第二个问题,我能从你们的研究中获得什么?”

“除了自由外,你当术师杀手时拥有的一切我都能给你,尤其是金钱,其次是儿子。”财大气粗的五条悟自信地对伏黑甚尔说道,“当然,如果研究过程顺利,我也不反对把你放出去让咒术界好好热闹一下。”

“哦,不错不错,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把我关在高专或者其他专门实验室,而把我关在你家的地下室里?明明那样更方便你们做实验吧。对了,不要用‘掩人耳目’之类的鬼话糊弄我。”

“呃……”五条悟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我在下一盘大棋,不是你这种脑子里长肌肉的人能理解的,你最好乖乖呆在这里,等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自然会放你出去的。”说完,五条悟接过餐盘,抽身就要离开。

“大棋?真不愧是御三家的小鬼啊,专会用这种话搪塞人。你不好意思说,我就替你说吧。”伏黑甚尔半靠在床头,双脚叠在一起,乜斜着眼睛瞅着五条悟的背影,“我以前当小白脸的时候,曾经被一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包养过一段时间。那个女人好像是搞灵修的,整天骑在我身上说些疯言疯语。我记得她和我说过,刀剑是男人阳具的外化,用刀剑刺入他人的身体,能让男人获得用阳具侵犯他人一样的快感。而被插入的一方也是如此。我猜,我把天逆鉾刺进你脖子里的时候,你心里想的不一定全部都是反转术式吧。”

“你!……”五条悟猛然转过身来,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

“还有,那个女人还教给我,性欲、征服欲、杀戮欲,对于男人来说是同一种冲动的不同分身。有的人把各种不同的心理现象统统归结为不得发泄的性欲,那个女人则认为性欲、爱情、仇恨、热情等等,都不过是同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基础的冲动的外显,而性欲只不过用浪漫和禁忌感将自己包装了起来,能更多地吸引人们的眼球罢了。那个女人包养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性爱中感悟并驯化那种最基础的本能。其实她的思路和你们咒术师利用咒力的思路很像诶。”伏黑甚尔说得头头是道。

“所以呢?你啰里八嗦讲了一大堆,以为自己是在答辩吗?”五条悟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聪明如他已经隐约地察觉到伏黑甚尔话里的重点了。

“在激烈的高潮中,干红了眼的男人会本能地暴露出些许的征服欲和杀戮欲,而在极致的战斗中,那种你来我往、酣畅淋漓的对决,所获得的满足感和性高潮也有异曲同工之处。”伏黑甚尔逼视着五条悟的蓝眼睛,自信又深沉地说着,“你呢?五条家的小鬼,你被我欺身近前,用天逆鉾刺穿喉咙的时候,以及你领悟了反转术式后,带着一身血站在我面前和我战斗的时候,你心里就没有涌现出一股类似的感觉吗?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你,难得能和匹配得上你的对手战斗,你对我,至少是‘欣赏’的吧?”

“你乱七八糟胡说什么呢?”

“五条家的小神子,你毕竟是一个人,一个发育良好、体格健全的年轻人,偶尔流露出这种人性的冲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嘛。——毕竟,我既是杀手,也是小白脸,我就是靠着这种冲动养家糊口的,所以我对于这种冲动的体察,就像长了六眼一样敏锐哦!”

五条悟怔了怔,大脑将伏黑甚尔的话自动翻译成了大白话——“我和你战斗的样子戳中你的性癖了,所以你才把我锁在了你家的地下室里。”

五条悟内心那个他自己都不愿意正视的隐秘,被这个职业小白脸赤裸裸地晾了出来,他的脸瞬间羞得通红,手指发力把不锈钢餐盘都捏弯了。五条悟狠狠瞪了伏很甚尔几眼,气哼哼地跑上楼梯摔门而去。过了几秒钟,地下室的门又被泻开一道缝,一句威胁从上面砸落到伏黑甚尔耳朵里:“等下会有一个棕黑色头发的女生来找你,她就是硝子,你别欺负她。如果我发现你对她胡说八道的话,我就亲手拧下你的脑袋。”紧接着,门“砰”一声关上了,一阵烦躁的上锁声和略显慌乱的脚步声散去后,这间地下室又重归寂静。

“嘛,虽然是最强,但是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小男孩啊。”伏黑甚尔盯着昏黄的顶灯,自言自语地说道。

接下来几个月,五条悟几乎没有在伏黑甚尔面前露过面,只是每天用咒力让饭菜飘到伏黑甚尔面前,再用咒力隔空将餐盘收回去。倒是硝子会有规律地来找他,用咒力探查他的身体,抽他的血做化验,捉来咒灵和他互动,记录他身体的恢复情况。

就这样,伏黑甚尔作为实验体在五条悟家的地下室里住了八九个月。期间,他和硝子倒是很处得来,实验之余他们还一起偷偷抽烟,一起八卦御三家,一起研究体术和咒具。唯一让伏黑甚尔不爽的就是他脖子上拴着的铁链,不过他深知韬光养晦的道理,在时机尚未成熟时,他尽量强迫自己适应被五条悟“包养”的生活。而五条悟则一直对伏黑甚尔别别扭扭的,好在他很快就投身于强化“无下限术式”的研究中去了,把和伏黑甚尔打交道的事情全部推给了硝子。只是每当他偶尔想起伏黑甚尔说过的话,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心神悸动,烦躁不安。

这一天深夜,伏黑甚尔看腻了之前硝子给他带的三流爱情小说,撕下一页纸,团成一团弹到门口的开关上,将昏黄的顶灯关掉,枕着自己仅剩的一条胳膊躺在漆黑一片的地下室里开始酝酿睡意。

“咚!”地下室的门被踹开了,楼梯“啯吱啯吱”响了几下,一具身体重重地摔进了伏黑甚尔的怀里。

伏黑甚尔的视力被天与咒缚强化过,即使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能隐约看到五条悟白发的轮廓。五条悟倒在他的怀里猛抽着气,好像是在啜泣但是却没有眼泪,雪白的头发搔在伏黑甚尔的下巴上,让他有点痒。五条悟口中的热气喷在伏黑甚尔的胸脯上,他的右手则死死攥住伏黑甚尔左臂剩下的断肢,指甲扣进了伏黑甚尔的肉里。

即使是被天逆鉾穿刺,五条悟也没有流露过这么脆弱的一面。伏黑甚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机械性的轻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杰,走了。”五条悟将脸埋在伏黑甚尔胸前,勉强挤出几个字。

“走了?”伏黑甚尔回忆了一下那个留着丸子头、穿着阔腿裤的男生。

“对,杀了人逃走了。”

“哦。”

“我去找了他一趟。”

“结果呢?”

“我见到他了,我不理解他,我甚至有一点生气。有一个刹那,我居然想像关你一样把他绑回来,把他锁在我家里,锁在我身边,狠狠占有他,再把他大卸八块,一口口吃掉他,那样他就不会犯错也不会逃跑了。”

“哦。可是你最后还是放他走了吧?”伏黑甚尔说道。

“嗯。”

“他是你的?”

“……唯一的挚友。”

“哦。为什么和我说这个?”

“因为你是个死人。”五条悟冷冷地说道。

地下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安静。

“呵呵,你们都是这样。”五条悟突然疯疯癫癫地笑了起来,“杰从前就总说什么意义啊,价值啊之类的鬼话,现在又顶着大义的名头逃跑了。还有你,那时候你明明有机会逃走的,是什么让你留下来和我战斗的呢?好像是自尊吧。为了向之前看不起你的咒术界证明自己吧啦吧啦,害得你损失了一条胳膊,还差点儿被我杀了。”

如果地下室里开着灯的话,伏黑甚尔就会发现五条悟的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五官纠结在一起,牙齿也因为激动而碰撞得“嘚嘚”轻响。

“什么大义、自尊、意义之类的狗屎,我真是烦透了这种矫揉造作的东西了,就好像披上这层皮,我就看不透你们的愚蠢、自大和懦弱了一样。甚尔君,你看看你自己,你配得上自尊这两个字吗?”五条悟恶狠狠地对伏黑甚尔说着,房间里的黑暗掩盖了他脸上癫狂的表情。

五条悟用手掐住了伏黑甚尔的下巴,骑在伏黑甚尔的腹部,额头紧紧抵住伏黑甚尔的额头,用六眼反复扫荡过伏黑甚尔没有一丝咒力的身体。

“真是讨厌啊,肉眼什么也看不清,用六眼也是一样,你这个体质可真是让人火大。就像夏油杰现在的脑袋一样。”

两个人僵持半晌,五条悟突然塌下腰,咬住了伏黑甚尔的嘴巴,身体顺势压在伏黑甚尔的身上,双手左右一扯,撕下了伏黑甚尔的衬衣。

汹涌而炽烈的负面情绪,被“骑乘在伏黑甚尔身上的暧昧姿势”和“鲜少能配得上自己的强大对手”两个密钥激活为澎湃激烈的性欲,以身下的伏黑甚尔为对象发泄了出来。他狠狠咬住伏黑甚尔的嘴巴,血腥味瞬间绽放在了他的味蕾上。他用舌头撬开伏黑甚尔的牙关,在伏黑甚尔的口腔内部霸道地扫荡着。而伏黑甚尔也不甘落后,他用舌头缠住五条悟的舌头,用牙齿轻咬五条悟的舌尖。微微带着烟味的气息喷在五条悟的脸上,让五条悟有些不悦,于是更加猛烈地对伏黑甚尔的口腔发动进攻。

在他们二人亲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伏黑甚尔的右手灵活地解开了五条悟制服的扣子,抓着衣服后襟向后一拽,五条悟的上半身就赤裸裸地贴在伏黑甚尔的胸肌上了。伏黑甚尔的手顺着五条悟的脊背向下摩挲,食指和中指扣住五条悟的腰带,稍稍发力就将腰带扽断了,然后他的两条腿夹住五条悟的腿向下一带,五条悟的外裤就被他褪到了膝弯。伏黑甚尔的手随即探入了五条悟的三角内裤里,粗糙的手掌抓着五条悟白皙丰满的臀瓣不停把玩揉搓。五条悟也学着伏黑甚尔的样子,把伏黑甚尔的皮带拽成了好几段,粗暴地扯开了伏黑甚尔的裤裆,双腿蹬蹭着将二人的裤子都甩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顺理成章。伏黑甚尔沾着口水简单给五条悟扩张了一下,五条悟就急不可耐地坐了上去。而伏黑甚尔则无言地躺在五条悟的身下,纵容着五条悟用他的肉穴强奸他的大肉棒。

被肉棒插入的感觉让五条悟联想到自己被伏黑甚尔用天逆鉾捅穿脖颈的那一刻。那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袭击了他的大脑,近在咫尺的“天与暴君”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和必胜信念,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被人匹敌的微妙心情,以及面临被征服时心里浮现出的细微的忐忑。这种古怪的感受在你死我活的交战中转瞬即逝,但是五条悟那颗擅长精密操作的大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他内心的这种异样。而“骑乘”这种体位却暗含着一种征服对方的意象,五条悟骑乘在伏黑甚尔的身上,用后穴坐奸着伏黑甚尔的大肉棒。这种感觉让五条悟恍惚间又回到了指尖对着伏黑甚尔弹出“茈”的那个刹那。伏黑甚尔之前说的没错,“暴力输出”和“体位压制”带给人的心理满足确有异曲同工之处。

正是战斗中这些旁逸斜出的杂乱情感,让五条悟鬼使神差地救回了伏黑甚尔的命,还将他囚禁在自己家的地下室中。而此时此刻,这间地下室里上演的是海绵体和括约肌之间的战斗,是性欲的主场,这些奇奇怪怪的感受取代了生死存亡之类的宏伟体验主导了五条悟的身体,征服感和被征服感从两个方向刺激着五条悟的神经,两种互相矛盾的心理快感交织在前所未有的肉体愉悦中,在五条悟体内翻滚沸腾,将他推上了高潮之巅。

“呃哈……呃哈……要射了……要哦哦哦哦呃——!呃——!呃——!……呼——”五条悟双手死死掐住伏黑甚尔的胸肌,肠道和括约肌紧紧箍住伏黑甚尔的大肉棒,身体一阵颤抖,昂起头发出一连串低吼,身前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对着伏黑甚尔射出了数十股浓稠的精液。

在五条悟高潮的时候,伏黑甚尔也被五条悟后穴里的强大吸力弄得缴械了。他的臀大肌收缩,腰腹和大腿上的肌肉绷到极致,肉棒连续搏动近百次,将一大波精液灌进了五条悟的后穴中。

“喔啊……好烫……好舒服……”五条悟趴在伏黑甚尔胸前喘息着,巨量的精液把两个人的胸腹都沾得一片狼藉。五条悟第一次被人内射,后穴里热热的、涨涨的,充盈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你居然是第一次。”伏黑甚尔用右手抚摸着五条悟湿漉漉的头发。

“……你……你怎么知道的?”

“嘛,我毕竟是专业陪睡的,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哦。”五条悟讪讪地支应了一声。

“感觉怎么样?”

“太爽了,比自己打飞机痛快一万倍。”

“呵呵。”伏黑甚尔忍不住发出轻笑。

“你笑什么?”

“没想到最强咒术师也爱打飞机啊。对了,你打飞机的时候也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架势吗?”

五条悟被他的话羞到了,在伏黑甚尔的乳头上狠狠拧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啃上了伏黑甚尔的嘴唇,双腿夹紧伏黑甚尔的腰侧,前后耸动起自己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榨精。

黑暗能削弱人的时间感,两具沉湎于性欲的最强肉体在黑暗的掩护下纠缠在一起,忘天忘地地交媾着。五条悟的后穴食髓知味,一刻也不肯离开伏黑甚尔的大鸡巴,伏黑甚尔也就顺应着五条悟的期待,将一波又一波精液浇灌进他的后穴中,而五条悟也被这根巨无霸顶得一滴也不剩了。

最后,五条悟终于将体内积攒的冲动全部发泄了出来,肉棒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抽搐了几下,却只从马眼里溢出来几滴稀薄的前列腺液。最后一次高潮后,五条悟从伏黑甚尔身上颓然滚落,瘫在他身旁直喘粗气。

“心里没有那么难受了吧。”伏黑甚尔随手抓过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残骸在自己身上胡乱擦了擦。

“嗯,感觉好多了。”

五条悟侧过身,抱住伏黑甚尔的左肩,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左臂的断茬。五条悟的舌头又热又软,伏黑甚尔感觉手臂的断面酥酥麻麻的,五条悟的气息吹在断臂周围的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还挺舒服。

“喂,五条家的小鬼,你不会慕残吧?”

“你才慕残呢,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样子还挺性感的。——尤其是这个还是我搞出来的。”五条悟用脸蹭了蹭伏黑甚尔的断臂,伏黑甚尔感觉这个样子的五条悟好像一只猫一样。

“谢谢你,肯陪我胡闹。”五条悟将下巴枕在伏黑甚尔的左肩窝里,嘴巴正好在伏黑甚尔耳朵下面一点点的地方,用气声对伏黑甚尔说道。

“你不怕我趁你状态不好偷袭你吗?”

“我觉得你不会,虽然你之前的行动一贯很卑鄙就是了。”

“毕竟你太强了,只能智取。”

“甚尔,你好像很懂怎么做爱。”

“毕竟之前靠这个维生,而且我比你大十多岁,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爸爸了。倒是你,我以为你和夏油杰已经……”伏黑甚尔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没有,我和他,怎么说呢,与其说是情侣,不如说是挚友。至于这种事情,我们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能拿到五条小少爷的第一次,也是一种胜利咯。”伏黑甚尔说道,“放心,我是一个很好的炮友,器大活好,最重要的是只走肾不走心。”

“甚尔,我之前说的什么大义、自尊都是狗屎之类的话,都是气话罢了,你随便听听就好了。”五条悟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也明白,没有那些原则,咒术师是做不下去的。但是这些话题一旦从心里提到明面上,就会变得好令人作呕。”

五条悟抱着伏黑甚尔的残肢,沉吟了半晌,才对伏黑甚尔说道:“你没说错,你和我战斗的样子,真的戳到我的性癖上了。不光是战斗,其他时候我也觉得你挺性感的。你说的什么性欲、冲动之类的话,我现在觉得也挺有道理的。照你说的,其实我和你更适合在一起吧,相比和杰来说。当然,杰对于我来说也有那种吸引力,不过那更多的是慢慢培养出来的,而不是和你这样……”

“一见钟情?”伏黑甚尔用调侃的语气接过五条悟的话头。没想到,五条悟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四个字形容自己和伏黑甚尔的关系到底合不合适。

“喂喂喂,你可别乱想,搞得我好像在诱骗中学生一样。”

“那个,甚尔,我问你,你觉得我因为是最强所以是五条悟,还是因为是五条悟所以最强呢?”这是今天下午夏油杰问五条悟的话,五条悟鬼使神差地居然问给了伏黑甚尔,“我至今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原则。当然,在信念发生动摇之前,夏油杰应该也一直很笃定自己的原则就是了。万一有一天我也像夏油杰那样逃跑了怎么办?”

“所以说,你们到底是十几岁的中学生啊。总让中学生去做拯救世界的事,也难怪你们的小脑瓜里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伏黑甚尔翻过身抱住了五条悟,“我因为是天与暴君所以是伏黑甚尔,还是因为是伏黑甚尔所以是天与暴君?禅院家不会关心这个问题,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就是单纯的废物罢了。那些诅咒师也不会关心,他们都是奔着天与暴君的名头找来的,伏黑甚尔是谁他们一点也不关心。你也不会关心,你最起码没有那么无聊。所以,这个问题归根结底只对我有意义。”

伏黑甚尔敲了敲五条悟的脑门,接着说:“我听说,咒术师死去的时候总是孤身一人。当你孤身一人死去的时候,你想面对怎样的自己?是五条悟,还是最强?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用来回答夏油杰的,而是用来回答那个时候的你自己的。”

五条悟躺在伏黑甚尔的怀中,似有所悟。

“谢谢你。”过了半晌,五条悟蹭着伏黑甚尔的鬓角对他说道,“你今天帮了我好大的忙,几乎颠覆了你在我心中的人设了。要不是我没有在你身上嗅到杀气,我没准儿真的会以为你是别有用心了。”

“呵呵,谁说我不是别有用心的。你不是说过,我的命运现在握在你的手心里嘛,况且我现在这幅鬼样子,还是先维持被你包养的状态比较好。反正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被人包养了。我帮你才是最符合我做人原则的选择。”伏黑甚尔用他的右手弹了五条悟的脑壳一下,“最重要的是,你也戳到我的性癖了。”

“哦……谢谢。”五条悟想,这句话大概是在夸自己吧。

“不过别误会,我是不会对金主动真情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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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本来想写成纯肉文的,但是写着写着写崩了,肉太柴太膻不好吃,所以删了大部分开车的部分,权当成一篇意识流碎碎念雷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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