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还没等吃完就会流到手肘的季节,五条悟靠在操场边的椅子上气喘吁吁,虽然特地挑了有树荫的地方坐下,光斑还是扫在了她惨白的脸上,随着她略粗重的喘息浮动。夏季校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局促,不知道是买错了尺码还是怎么回事,胸部显得尤为紧张,为了同化学生而设计的古板短袖被她勒出离经叛道的形状,如今她因为痛经和暑热难受到脱力,好像也没心思去管胸前崩开的一颗纽扣,抬起胳膊略擦擦额间的汗已经是她现在能做到的极限了,这副窘迫的模样会被如何议论呢,她无暇去想了。
转世后发现自己还有前世记忆时五条悟称不上惊喜,这一世自己好像挺普通的,身处普通的富裕家庭,身上也没了咒力,唯一与大多数普通人不太一样的就是外貌与身材了吧。重来一世她决定隐藏一切,平淡度过一生,她已经颠簸够了,况且如今已凡人之身,天下太平也与自己无关了。
会不会再遇到夏油杰呢,十五岁前她无数次这样想过,如果到了上高中的年纪还没遇到,估计以后相遇的可能也很小了。高一入学那天她心情忐忑,又控制不住地悸动,这种状态,真看到夏油杰后会不会显得太殷勤了?她翻来覆去设想了无数可能,没等计划出完美的方案就猝不及防的在班门口与夏油杰相见,那刻她反而呆住了,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站在原地注视着他,对方显然对陌生漂亮的女同学盯着自己看这一情况感到疑惑,心里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像在努力回忆早已遗忘的梦境,看到美女原来会有这种感觉吗?夏油杰在心里嘲笑自己没见识,只是轻笑一下便绕过五条悟准备走开,五条悟像小孩想抓住快要飞走的气球一样慌乱地转身,紧紧扯住夏油杰的衣袖。
干什么?夏油杰被吓到了,没有太温柔地回应,五条悟感受到自己的汗珠从额间滑落,她毛手毛脚地掏出手机,加个联系方式好不好,她如此问道,语气更像哀求。
夏油杰缓缓下移的视线被五条悟高耸的胸部拦住,于是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请求。二人也是自这天开始形影不离,夏油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生和自己聊得这么来,在一起时的感受也很熟悉,他满意这种交往,更满意五条悟多少次主动献身,都不用他暗示。
见五条悟这副模样,夜蛾想让女同学扶她去医务室,原本细碎的小声议论变成了几近嚣张的笑声,班上女生少,仅剩的几位都不喜欢和男人不清不楚的五条悟,严格来说是和夏油杰不清不楚的五条悟。其实一般来说只要品行没什么问题,和同班同学搞搞暧昧什么的完全不影响同性间的社交,因此广交朋友的也不是少数,只是五条悟的性格古怪,一心只想跟夏油杰来往,不知道第几次冷淡拒绝了女同学们周末一起看电影的邀请后的她紧接着笑得睫毛闪动接下夏油杰带的点心的行为算是彻底得罪了女同学们,加上五条悟随便夏油杰怎么睡的事早已人尽皆知,她们只觉得五条悟不自爱,太easy。而除了夏油杰以外的男同学关于五条悟的讨论只关于色情,说她比女优身材还好,跟夏油杰讲话那股骚劲放到床上肯定叫得特别浪。
总之现在没人敢碰气喘吁吁的五条悟,所有人都用八卦的眼光看着夏油杰。
夏油杰没看夜蛾也没看其他同学,一言不发地走向五条悟,抚了抚她的额头。
五条悟本不用这么痛苦的,她书包夹层常备布洛芬,总会在要命的痛经找上她之前服用,药片现在还整齐的躺在药盒里,没有任何人将它们收走,五条悟愿意的话大可以现在就去教室就着白开水吞下两颗布洛芬,不用太久痛感就会烟消云散。
只是夏油杰昨天嘱咐过,不要吃止痛药。
所以同学们觉得她现在这样完全就是婊子在做戏也并非全无道理。
夏油杰弯腰轻声说你不该任性的时候任性,怎么这种事上又听话了,好像是责备的话,他的嘴角却是上扬的,五条悟无辜地抬眼,因为痛感沁出的泪水打湿浓密的白睫毛,她知道夏油杰看见自己这副模样肯定很满意。
夏油杰笑而不语,扶起五条悟让她靠着自己,转头向老师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她离开了。
五条悟觉得好痛,上辈子受伤太少,最痛不过与伏黑甚尔那一战,只是通晓术式反转那刻的感觉好像早已盖过了交战时重伤的实感,加上岁月流逝不断冲刷从前的感受,至少现在的她已经连痛经都难以习惯了。
子宫过强收缩的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现在处于怎样的一具身体。夏油杰未发一言地挽着她往前走,五条悟说我想请假回家,可以陪我吗,夏油杰依然不说话。
五条悟即便天气燥热也紧贴着夏油杰,直到对方带着她绕到教学楼背后的体育器材室,她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来这里干什么,她已经心知肚明夏油杰想要做什么,可自己现在被紧紧搂着往前走,本来就脚步发飘,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挣脱怀抱,更别提逃走。
从前夏油杰这方面的需求五条悟都尽力满足,五条悟心中有过些许不快,面上却从未表露。没想到随着阈值越来越高,普通的温和的性爱已经难以满足夏油杰了,前几次都越来越过分,操到五条悟失禁的次数也不少。
也许在他第一次提出过分需求时自己就该拒绝的,五条悟如此想着,可是知道即便再给她一次回到那时的机会,看着夏油杰的脸她还是会默默点头答应。
器材室的门被推开,夏油杰不用怎么用力就能控制她进去,室内潮湿的闷热将五条悟笼罩。
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能跑过夏油杰,更没力气反抗,她想到这里如同被凉水浇透,急切地软下声说我来月经了。语气之绵软恳切,连求救都像在撒娇。如此这般只能起到调情的作用,她还是被逼到墙角,器材室本就昏暗,夏油杰的身体挡住了门缝透进来的光,五条悟才发现对方地喘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又些粗重,她绝望地将视线下移,看到勃起的性器。
偏偏这个时候子宫痉挛般剧烈疼痛起来,没等夏油杰碰到五条悟她遍呻吟着靠着墙滑坐在地,下半身都酸软难耐,泪水不受控制地流。
“痛……”五条悟捂着小腹,气弱游丝地呻吟着。
她没意识到的是自己现在的姿势略抬头就是夏油杰硬得吓人的性器,没等她彻底睁开朦胧的泪眼,夏油杰就已经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往自己裤裆上贴,对方突然的动作吓着她了,只好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撑住夏油杰的腿保持这个姿势的平衡,口鼻紧贴被性器撑起的布料,她下意识想吸气,将勃起性器的味道吸了满嘴。
“这么想舔?”夏油杰笑着问。
五条悟想事已至此,逃是逃不掉的,与其痛经着被强奸不如赶紧服软帮他口几次解决需求,好歹不会加剧痛感…她不敢想象下身还淌着温热的经血,若是被尺寸惊人的性器插入该是怎样恐怖的感受。
五条悟主动扒下夏油杰的裤子,硬到翘起来的性器弹出来时轻轻拍到了她的鼻尖,她呼吸停了一瞬,咽了咽口水便侧着脸含住龟头,她想看夏油杰的反应,讨好般抬眼,像被掐住脖子的猫。
她没料到的是夏油杰好像并不吃这一套,看透了她的小心思般扯着她的头发往后拽,强迫她松口。
五条悟被拽得太急,又怕牙齿磕到夏油杰,险些呛着,头也撞到墙上,她感到身上空荡荡的。又做错了吗,有些胆怯地看着夏油杰。
夏油杰半蹲下来,还是在笑,他好像真的被五条悟这副想要逃避的样子取悦到了,伸手捏住五条悟的脸颊略微向上扯:“想用嘴巴蒙混过关吗?悟难道猜不到我想操哪个洞?”
五条悟被捏着脸有些吃痛,只好顺着他的手抬起脸,讲话也讲不清楚了,黏黏糊糊地恳求道:“啊..下面都是血…特别脏…而且也插不进去的…”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这副这么想要自己放弃的样子,期待已久般从口袋里拿出润滑液,在五条悟眼前晃了晃,对方终于崩溃了一样,极力往后退着挣开夏油杰的手,没等她靠在墙上喘几口气就连忙翻过身想逃走。
“不行的…”
被她改短的校裙因为刚才的动作翻了上去,五条悟狼狈不堪地往门的方向爬时,浑圆挺翘的臀部正对着夏油杰的视线上下晃动,正好被窗户透进来的光照射,夏油杰眯起眼细细捕捉她窘迫之时臀部的肉浪。
使不上力的五条悟有些支撑不住,双腿为了保持平衡而分开许多,露出被淡蓝的带蕾丝花边内裤所紧紧包裹的阴部,简直是门户大开的状态。
就算夏油杰不急着抓住她,以五条悟现在这副样子爬也爬不了多远。
还没等她摸到门边就听见夏油杰的脚步声,他几个跨步走上前来,捞起五条悟的腰往后退,五条悟崩溃地哭叫:“真的不行…呜呜…我肚子好痛,会死掉的…啊啊…杰,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被甩到垫子上,已经没办法再起身反抗了,只有手还在努力想推脱着。夏油杰看她极力抗拒的样子照着她的脸颊重重扇了一下,指尖被泪水沾湿,五条悟侧着脸哭得一下接一下的抽动。
“你真的很蠢啊,悟。”夏油杰笑着撕开她的校服扣子,“要你不吃止痛药你真的听了,疼成这样都不吃?扶着你没往教室走也没往医务室走,你后来明明发现不对劲了也一点都不反抗,不远处不是有路过的老师吗?”
“为什么不叫住她让她救你?说到底你就是想被操对吧,装什么?”
五条悟只是哭,哭得快要喘不上气,夏油杰报复般用力揉她丰满的双乳:“嗯啊…不,不是的…不要说…”
“我昨天要你别吃止痛药的时候,那瓶润滑液就已经在我包里了,本来没想真这么干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听话,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杰…求求你,求求你…”五条悟求救般伸出手想抱夏油杰,被强奸已经无所谓了…她现在只希望夏油杰别再继续说了,就这样抱着她插进来就好。
可对方只是往后缩了身子,随即去脱她的内裤。
“刚见面就那样殷勤,认识没几天就答应给我操,悟啊,才十六岁就这样想当婊子吗?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月经后就出去卖了?”
不是的,不是的。五条悟好想求求他不要再说了,好希望这些话不是夏油杰说的。
真正的夏油杰会说出这种话吗,那个熟悉的夏油杰和现在这个粗暴地撕扯自己内裤的强奸犯,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可是如今这副屈服模样的自己的身影,又怎么能和从前那个五条悟重合呢?
要怎样才能复制从前那哪怕很短暂的幸福,要怎样才能找到原来的夏油杰,五条悟疼得厉害,越来越想不明白了,她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想起曾经共度的那三年,想起不思量自难忘的十年。
好希望他不要再说了,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不是的…我,我..呃啊…”
夏油杰没兴趣继续听她哭叫,手上倒满润滑液,指尖粗暴地入侵她的下体,血与油混杂,浓厚的经血味道和润滑液的劣质香精味散发在空气中。夏油杰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帮她扩张减轻痛苦,只是让自己插入的时候轻松一点罢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跟杰做是因为,因为…嗯啊…..好痛,痛,不要,不要,啊啊…”五条悟感受到夏油杰将手指抽了出去,酸胀的阴道却被龟头抵住。
“不行的,真的不行…”她用手撑着想往后躲,夏油杰没等她挪多远就紧紧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拖,五条悟感觉到阴道再次被又硬又烫的性器堪堪抵住,她明白夏油杰的尺寸,与自己现在的状态真插进来绝对会疯掉的。
夏油杰失去耐心地掐住五条悟的脖子,手指紧紧压着她的颈动脉,她只觉得五感都消退了,只有下身的酸痛还提醒着她还活着。“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还想再被抽一耳光?你果然很m啊。”
声音好远,五条悟有点听不清了,她张开嘴渴望呼吸,却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还没被插入就摆出这样的痴态,真是不像话。夏油杰不与她废话,扶住性器对准还淌着血与润滑液的穴口挺入,一下没入半根。被穴肉温暖着,尚未凝固的经血更好地包裹住入侵的性器,仿佛这句身体真的在欢迎夏油杰。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不要,不要进来啊啊…呜呜…不行..呃..啊…..”五条悟哭叫着摇晃脑袋,“呃啊啊..好疼啊,好疼….杰,杰…”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夏油杰将性器退到穴口后用力撞进去:“闭嘴…”说罢他去捂五条悟的口鼻,她被捂得喘不上气也说不出话,脸上有些滑腻,是夏油杰手上残留的经血与润滑液。
五条悟像安静不下来,可能是被插得太难受了,发出闷闷的呻吟,这回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窒息感不断折磨她的神经,没过多久连呻吟都没办法发出来了,被痛苦逼得直翻白眼。
夏油杰见状才松手,五条悟吐出大半舌头,急切地呼吸空气,明明痛苦不堪,没有从性事中获得分毫的快感,看起来却是被操痴了的样子。
她总是这样,淫荡的模样自然而然扑灭了侵犯者心中大部分的背德感,好像她生来就该被如此对待。
五条悟想说什么,黏黏糊糊地叫着什么,只是身上人继续抽插,性器越入越深,插得也越来越顺利。
她好像终于从中获得了诡异的快感,鸡巴碾过g点时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阴道下意识缩紧,夹得夏油杰不由得发出满意的叹息:“现在就做得很好。”
潮湿闷热的空气的包裹下二人早已大汗淋漓,五条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融化,只是额间融化成了汗水,腿间融化成了经血和彰显她快感的乳白淫液。
夏油杰越操越狠,每一次顶弄都朝着宫口进攻,刮蹭每一个敏感点时的快感叠在一起足以让五条悟爽得伸舌头,二人脸离得近,五条悟好像快要舔到夏油杰的嘴角,她努力抬头想要索吻,终于张开的双唇与下身被撑开的阴唇一样得到了满足,她被因为烟味而发苦的吻堵得更加面红耳赤,仿佛这是比将阴茎插入她体内还要越界的性侵。
夏油杰的手指陷进五条悟腰间的软肉,好痛,吞吐经血块的宫口被顶开却吃不进整根性器,只好可怜地含着龟头,好痛,五条悟却再没有逃走的想法了。
自尊与自爱如同被粗暴的入侵打断,打死了,宫腔被龟头来回刮蹭到发烫,滑腻湿热的快感裹挟体内的酸软痛楚,一次次戳得五条悟快要疯掉,她自嘲地笑自己,被奸污的自己再也没有办法与上一世高傲强大的自己联系在一起。
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反应呢,不如说正常人被强奸了应该是什么反应?
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恨他呢,五条悟笑得眼睛眯起来,夏油杰的脸逐渐变模糊,为什么还是这么喜欢呢,为什么心里的情感已经和下身那张熟练吞吐性器的嘴一样下贱了…为什么没办法挣脱呢?
原来自己真的被说中了,明明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想过拒绝,看到路过的老师也没有求助,一切都是自己自愿才导致的。五条悟不愿意做的事情还有谁能强迫她呢,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扼住咽喉的、与上一世全然不同的她,即便是想自轻自贱又有谁能审判呢。
当普通人真好,闭上眼也没有不间断的情报涌入大脑,就算是被掐着腰强奸也能笑着享受的人生,能够全身心去爱强奸犯的自轻自贱的人生,能够不管不顾、自然而然将肉体与情感都交给他肆意奸污的人生,好幸福,幸亏再次遇见夏油杰了,她这样想着。
真是被操傻了,夏油杰看她边笑边流泪,不会受刺激太大疯掉了吧,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了,这种大小姐就算神智不清了也能被无忧无虑养一辈子。
想到这里夏油杰更加无所顾忌地顶撞她的宫口,终于被含进去了小半根性器。“唔啊!!啊..呀啊…”五条悟再也吐不出拒绝的话语了,身体像被舔舐的半融化的冰淇淋。
也许是宫口被扩张的缘故,存积的经血也尽数流出,血腥味越捣越浓,一部分经血混杂着淫液被捅回子宫,听说这样会加剧痛经吧……至少现在已经忘记痛觉了。
五条悟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真是被操迷了的样子。腹部堆积的酸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另一种饱涨感代替,随着快感的浪潮一下下挑动她的神经。
“唔…”五条悟扭着屁股试图缓解快要溢出的酸涨感,却不小心配合了夏油杰的动作,敏感点被顶弄得彻底,“呀啊…!”
夏油杰察觉五条悟的动作,将几根手指搭在五条悟的小腹上缓缓往下揉戏弄她:“悟想尿尿吗?”
“没有…呃,别摁..”
“来月经的悟,潮喷时会是粉色的吗?”
怎么办,真的快要尿出来了。
夏油杰摁得愈发用力,她极力想要缩紧阴穴,却只是把夏油杰吸得更爽,他依旧用力往最深处捅去,顶弄开她最后的防线,宫口紧紧含住鸡吧,精液粗暴地射入因为月经来潮而脆弱的子宫,灌得五条悟两眼发白,哭叫着潮喷出来:“啊啊啊啊!!呜啊…好满呜呜呜…..”
微凉的精液像刀子,猛烈贯穿血肉翻涌的身躯,好难受啊,五条悟嘴角淌着涎液,被窒息的快感无限填满,好幸福。
夏油杰恶趣味地揉五条悟的阴蒂:“悟变成来月经时被操到潮喷的贱母狗了。”
她现在敏感得很,崩溃地浪叫,声音如同融化的蜜糖:“唔啊…呜呜呜…我是…是杰的,小母狗…”
血水混杂着淫水从松垮的肉逼喷溅而出,穴口边还有因为吃不下而溢出的精液,血腥与咸腥味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五条悟自己身上现在有多么糟糕。
五条悟两眼翻白,伸出舌头呼吸的骚样当真是如同母犬一般,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夏油杰扇了她奶子一下,她微微挺身哼叫了一下便昏过去了,唯有足尖还在微微抽搐。
真是贱人,不懂得反抗的,逆来顺受的贱人。夏油杰轻蔑地想道。
要不是体育室里实在昏暗,真想看看她喷出来的是什么颜色。